“徒儿啊,你可不能瞎想啊,为师怎会舍得捉弄自己的宝贝徒弟呢,只有这样才能够掩盖你用元息震碎大脑的真像啊。”
“哎,算了,师父我还是赶紧修炼吧,这样我会更好受一点。”
“好,好你修炼吧,这下就剩下我们俩了,你可以整夜的修炼都再不用担心被打扰了。哈哈哈”老头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大笑了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字宝贝徒弟在自己面前吃瘪呢,心中的得意让他实在有点憋不住了,不过看见徒弟开始入定修炼,他也只好独自得瑟去了。
而第二天天阳宗编对矿奴的点卯册,很快发现了两名失踪人员,本来这也引不起什么大动静,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个倒霉鬼,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永远的留在坑道了,第二天或者几天后才会有发现并且着手处理。
但是此次却不一样,那个缴上两颗中级元晶的矿奴,也在失踪的两人中,下面的执事不清楚卲青衣的真正意图,也不敢妄加猜测,万一要是主事大人真的向宗门申报了功劳,那回头要找此人,却发现人已经永远留在了坑道了,下面的人可不好交代。
当然也有人觉得主事大人就是故意拖延,要把那人依旧放在坑道里熬上几天,但是这样的想法都只能够放在心中,没有主事开口只是他们的猜测,万一过几天主事要找人,他们却交不出那可就吃罪大了,谁叫这矿上最高级别的管事就是主事大人了呢。
于是很快执事们就交代了各坑道监工,矿监们就都不情不愿一路埋怨着下坑道去查找线索了,最后发现了两具尸体,一具尸体明显已经超过十二个时辰了,还有一具却已经整个头颅被砸烂,两条大腿也都被砸的不象样子了,不熟悉的人根本无法分辨身份,最后只能根据尸体推测那破烂的尸体就是那好运的拐子,当然现在的好运变成了催命符。
当主事们硬着头皮把事情汇报给卲青衣时,卲青衣感觉有点意外,我没想到许炾的动作会那么快,难道自己的两个眼神就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好奇之下卲青衣亲自去看了下尸体,结果连他也皱起了眉头匆匆一瞥,沉着脸对引路的执事说了句:“找人弄出去埋了吧!”
交代完后卲青衣转身就走,在别人眼里此刻他的神色是非常阴沉的,内心真正的想法却只有卲青衣自己知道。
回到自己的洞府里落座的卲青衣,抬首想拿起桌案上的茶盏润润喉,心头却闪过那血肉模糊的尸体,不由皱眉将茶盏轻轻搁下:“心可真狠啊,这整个都快被砸的可以做肉馅了啊,不过手段虽然够狠,却明显还嫌幼稚,杀了人还不足以发泄心头怨恨啊。不过对于我来说心姓倒不是很重要,有心机有手段够心狠,这就足够了,现在就看小家伙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创造机会让我提拔你了,这次倒真的有点看好你这小家伙了,希望你能够把握好机会啊,希望你能够为自己多争取点时间呢。”
岁月如梭晃眼即过,沉浸在修炼中的许炾当然不会清楚卲青衣的心思,他也不知道拐子死后,高处有一双眼睛明显带着几分好奇,比以往更加密切的关注上了他那进出矿洞坑道的身影,当发现许炾和老头很亲密的样子时,总会微微蹙眉沉思。
现在的许炾按照老头的意思,不再想以往那样漫无目的式挖矿,而是在他们这段少有人来的据点来,深深的挖进去一条十几米的坑道,又在尽头挖出了一个数平米的石室,这以来怎么看都是一个像点样子的修炼室了。
而石室里有两面的墙上,都有着深深的凹坑,此时的许炾正赤身[***],用那结实却不失匀称的身体部位去撞击着石壁,时腿时肘夹拳带掌的往石墙上招呼,看他神色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随着的他每次击打坑壁上都会掉下石渣,许炾真在按老头指点的那样,用神识去感应石壁里的元气密集点,然后依靠肉身一点一点的破处外层岩石,这就是他新的挖矿方式同时也是修炼。
“嗨……哈……嘿……!”一声声压抑的极低,却极度沉闷有力的低喝在石室里震荡着空气。
那小小的入口处突然探进一个乱蓬蓬头发,占泥带灰结成一块一块的污黑脑袋,正是许炾的师父玉桃居士,只见他钻进身来先看了会许炾修炼,然后露出赞许的笑容:“哈哈,看来这半年来的修炼果然效果非凡,让你的进步可以说是突飞猛涨啊,古人诚不欺我压力就是动力。嗯!徒儿先停下手来,有件事现在差不多也该告诉你了。”
“师父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听到师父的召唤,许炾停下来顺手拿起边上的脏颇衣服,在自己身上脸上抹了几下,擦了擦油光发亮的汗液向老头身边行去。
“嗯!我想带你去看一条坑道,一条被掩藏的废弃坑道,几年前我们几个矿奴在天阳宗弟子的监视下,亲手用乱石将至填堵上的坑道,现在师父要带你去那里看看。”老头神秘兮兮的说着,却不肯透露更实际具体的信息。
呃!许炾不由愕然,他发现这老头自从收他为徒之后,越来越喜欢冒童心了,似乎以前那个孤凉凄苍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了,现在的师父除了偶尔跟他装神秘,耍耍宝之类的还经常喜欢调侃于他,让许炾怎么都无法将之与以前那个一身死气眼神昏黄的老头联系起来。
“师父,你就别逗我了,不就是一条废弃的坑道么,能有什么稀奇的啊,我看我还是继续修炼吧,难道还能藏着什么宝?”许炾也慢慢适应了自己这师父的改变,所以也不着急的反将过去。
果然老头一听就开始吹胡子瞪眼的,气鼓鼓道:“好小子你说的倒轻巧,就一条废弃坑道,也不想想天阳宗为什么要把它填堵起来?没什么特殊之处我会巴巴的跑来跟你说?哼哼!我现在也不跟你废话,我现在就要带你过去亲眼看看,穿上那破衣服跟为师走吧”
许炾无奈的摇摇头,露出一个促狭的微笑,也不多言任由自己这童心不泯的师父耍弄,一边穿上破衣一边跟在后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