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个今天晚上就要成为弗拉基米尔餐点的少女，乐芙兰忍不住的微微叹了口气，毕竟是合作了这么多年的伙伴，她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但是舍不得也不行，他不像是伊莉丝那样有着‘洗白’的余地，他的存在就是建立在别的生命的消亡上，而他的骄傲和品味却又和大部分的人类格格不入，如果换个实打实从诺克萨斯出身的人未必会在意，但是……

李珂可不是诺克萨斯人。

“那个该死的亡灵啊，你还是那么害怕他？真是让人小看你啊……嗯，你现在是叫什么来着？诺拉，还是艾芙丝？又或者我也要称呼你为苍白女士？”

看着那已经在国王的邀请下坐在了王座旁边的华贵椅子上之后，伯纳先是用身边少女的舌头清洗掉自己嘴上的血腥味，然后再抿了一口真正的红酒之后，他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准备和那个有着让他垂涎的鲜血的男人接触。

“叫我苍白女士就可以了，苍白女士是艾芙丝夫人的消息还不能够泄露，有很多计划都还需要这个身份在必要时刻的揭露才能够进行下去。”

乐芙兰摇了摇头，她并没有再看向李珂和伪装成伯纳的弗拉基米尔，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目光暴露些什么情报，毕竟她已经确认了一件事情：李珂知道很多情报，尽管不知道情报的来源，但是他却是在他不应该知道这些情报的情况下，突兀的知道很多人的信息的。

自己的，卡特琳娜的，还有在艾欧尼亚的斯维因的。

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他也可能知道伊莉丝，弗拉基米尔的存在，并且像是知道自己的事情一样，知道他们的事情呢？而从对方称呼自己为紫色老太婆来看，他是很明显知道自己真正面貌的穿着和妆容的，那么知道弗拉基米尔，还有伊莉丝他们的样貌也是一件非常有可能的事情了。

对于一个掌握着强大力量，有着明确的善恶观点，还十分有行动力的人来说，一个在自己脸上写着邪恶，不讲人性的人撞到了他的脸上，并且根据他所知道的情报能够轻易地得出对方垂涎自己的力量，而且得到力量之后只会继续作恶之后。他会怎么做，不就是一件非常明确的事情了吗？

而这也是她确认李珂是不是真的如同她所想的那样，知道一些不应该知道的情报的最好办法。

只是可惜了一个远古就存在的盟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