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红鑫想到这里,只觉得喉中腥甜,一口气没缓过来,气晕了过去。
邓红鑫再醒来的时候是从医院醒来了的,邓红刚在他身边,邓红鑫开口第一句话便说道:
“红刚,我们都让韩景沉那个小崽子给阴了,我辛辛苦苦做了三年的计划,买下的那块地,现在竟然给韩景沉做了嫁衣,让他捡了个现成!”
邓红刚也是脸色阴沉,目光阴骘的说着:
“我之前就说,趁着韩景沉小时候就下手,随便一个拉肚子,发烧感冒用错药都可以要了他的命。可是红英不听!非要树立一个好后妈形象,说能把韩景沉养废。可现在呢?现在这小子一套套的事儿,让我们防不胜防!现在想再弄死他?想都别想了!”
“谁说不是!现在我们全家给红英背锅,她倒好,韩博远不怀疑她,可是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现在韩景沉的翅膀硬了,你不知道,他今天当着外人的面,就敢顶撞韩博远,以后韩博远更加约束不了他了,只怕以后红英还要看他的脸色。”邓红鑫一边说,一边长吁短叹。
医生说他气血攻心,让他平心静气的养病。
现在他怎么平心静气?
老婆孩子没了,家财也没了。
原本的风光时光,顷刻间什么都没有了。
就好比站在高处享受着一切的人,这时候从高处跌落,这中间的落差有多大,没有人能够体会。
邓红刚神色阴沉,冷笑一声道:
“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以前我们仰仗韩博远,现在看来,韩博远是靠不住的,倒不如我们自己拼一条路。”
邓红鑫从床上坐起来,一脸不安的说着:
“现在秀丽还有贤杰还在里面,红刚,你可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