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有没抢到的大太太,笑道,“三四千两也够了,寿礼不在于贵重,在于心意。”
三太太一口银牙没差点咬碎,喝茶平复心情。
没什么事了,明妧打算告退,这时候大太太开口道,“昨儿世子妃回门,丫鬟回来说定北侯府出事了,二姑娘从二房搬到长房住了?”
三太太听了就道,“大嫂怎么对定北侯府的事感兴趣?”
这是讥讽她八卦,报方才她落井下石之仇,大太太笑道,“看三弟妹说的,定北侯府是世子妃的娘亲,咱们镇南王府和定北侯府结亲,定北侯府有什么事,咱们镇南王府理应关注一二,昨儿孙贵妃传召,定北侯府夫人和老夫人都进宫了,当时二太太身上还有伤,是被丫鬟扶着进宫的,定北侯府二房连夜搬家。”
这一下,三太太也生了好奇心,望向明妧。
明妧无语,她要相信她们是关心定北侯府才有鬼了,打着关心的幌子八卦,不说一点都对不起她们一番好意,而且这事也瞒不住,明妧坦荡道,“都是算命惹的祸,十几年前,二房找道士算命,说要一双龙凤胎才能镇二房的煞气,不冲撞老夫人,就把我娘生的女儿,也就是我二妹妹抱到二房,这事抖出来,老夫人杖责了二叔二婶几十大板,让二房搬出定北侯府。”
大太太和三太太齐齐一震。
三太太呐声道,“恒王妃是二房女儿?”
猜对了,但是明妧不能承认,谁让老太太傻傻的认下了欺君之罪,明妧道,“我娘生了一对双胞胎。”
大太太挪了挪屁股,然后道,“卫二姑娘和恒王妃长得可不像。”
明妧就道,“也不是所有双胞胎都长的一模一样,也正因为长相不同,所以迟迟没人现这个秘密。”
三太太连忙追问,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后来又是怎么现的?”
明妧耸肩道,“不是亲生的女儿,自然不会捧在手心里疼,再加上我娘看二妹妹又格外的亲切,久而久之就察觉出来了。”
“这倒也是,毕竟不是亲生的……”
三太太话音未落,外面走进来一丫鬟,福身道,“三太太,三姑娘绝食了,三姑娘说她没有错,你们罚她多久,她就绝食多久。”
三太太眉头狠狠一皱,脸上写满了被忤逆的不快。
大太太听了,笑道,“这事我也觉得珂儿没错,她也是心疼洐儿。”
三太太手心紧握了下,抬头道,“不是我心狠,柳儿她病了才会越长越胖,她本就自卑了,我若是上门退亲,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她要是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我和洐儿身上岂不是背了一条人命?”
柳儿,是杨表姑娘的闺名。
三太太说的不无道理,大太太惋叹一声,“也是难为你和洐儿了,说到底还是杨家不疼洐儿,但凡杨家多为你和洐儿考虑一点,这桩亲事早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