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你中午不是睡过么?”花铜柱语气里透着股急躁:“你多久没回来了?老子他妈要憋坏了,先做一次你再睡!”
二房屋内传来李桂芬越来越用力的抗拒声,隐隐压抑着怒火,花蝉衣叹了口气,突然不识相的来到了屋子里。
此时花铜柱和李桂芬正纠缠着,衣衫凌乱,见她闯了进来,一时之间都有些尴尬,花铜柱受到了惊吓,一下子软了下去,气的要死,直接拿起炕头的扫把对着花蝉衣的脑袋砸了过去。
“贱种,谁允许你这个时候进来的!!”
花蝉衣被花铜柱一打,瘦小的身子摔在了地上,花铜柱不解气,把裤子一提,又准备打,花蝉衣连忙抱住花铜柱肥硕的大腿讨饶道:“爹,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昨晚又做梦了,突然想起来,才来告诉您的。”
花铜柱闻言,这才冷静了下来,毕竟这赔钱货的梦邪乎的很,花铜柱也不敢不信了。于是冷着脸道:“你他妈又梦见什么了?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时候滚过来!”
“我梦见我娘这次回来,怀了孩子,生出来,还是个三只手的怪胎。”
花蝉衣随口胡诌着,花铜柱却信了,面色惨白,看了看满脸写着不情愿的李桂芬,突然就不敢做什么了,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花铜柱怎么能有三只手的怪胎做儿子?
花铜柱有火没处撒,黑着脸道:“滚!娘俩都给我滚出去!妈的,贱种就是贱种,一天天也不能梦着点好事!”
花蝉衣黑亮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有好事她又怎么会告诉花家人呢?
二人一同出去后,李桂芬理了理衣物,突然道:“你能梦见未来的事,娘和我说了,我也不知道你哪来的神通,不过,刚才的话是你编的吧?”
李桂芬不愿意给花铜柱继续生孩子,这次回来早早备好了强效避子汤,根本不可能怀孕,怎么可能生什么怪胎?
花蝉衣也没撒谎:“是,我见娘好像不愿意,就想帮帮您。”
呵……
李桂芬闻言非但没有丝毫感激之意,眸中反而闪过一丝嘲讽:“小小年纪谎言信口拈来,你这性子还真是……”随了那人!
后面的话李桂芬没说,就在花蝉衣试图从李桂芬的话中听到什么蛛丝马迹的时候,李桂芬突然及时收口,只是冷冷的道:“你不要以为你这么做了,我就会感激你什么,以后少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
花蝉衣没答话,看着李桂芬冷哼了声,转身进了孩子们住的屋子,屋内很快便传出李桂芬和小兰小草的说笑声,单听这声音,足以想象出里面是怎样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
此时太阳缓缓落下,暮色四合,花蝉衣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突然就不想回屋了。
她们才是一家人,自己就是个累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