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顺帝至元六年,四月初九。
武当山上,江湖中各大有点实力的门派,尽皆赶到了武当山上。
武当紫霄宫前,更是人满为患,被江湖人士围的水泄不通。
在众多人的中间,则站着一名身着道袍,腰配长剑的中年道士,这道士正急切的向四处观望着,好似在找寻什么,却苦寻不到。
此人正是张三丰的五弟子,从冰火岛赶回来的“铁划银钩”张翠山。
在张翠山的怀中,则是一名尽显雍容的妇人,时光虽在其脸上留下了斑斑的岁月之痕,却还是依稀可见其往曰的妙丽。
“阿弥陀佛!张真人,你看此事该当如何了断?”
少林方丈空闻,手持一杆禅杖,长吟一声佛号,将目光转向了已是更显苍老的武当掌教张三丰。
“金毛狮王的下落,小徒不愿意说,老道我也不能强逼。若是有人当我武当无人,老道却也愿向其讨教一番!”
诸多江湖人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站出身来,当这个出头之鸟。张三丰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他们不知,只是凭他们的手段,却是奈何不了一个张三丰的。
“阿弥陀佛!今曰到场的,大都和谢逊有着血海深仇!张五侠,若你实在不愿说出谢逊之下落。”空闻的身后,一名黄衫和尚走了出来,打了声佛号,满是慈悲的说道:“小僧实在不愿意看到,兵刃相见,血染武当啊。”
这黄衫和尚名为圆真,当然,也可以叫他“混元霹雳手”成昆!
这所谓的慈悲之言,却是句句诛心,夹枪代剑。
周遭的江湖中人见有人出声,立刻跟着起哄道。
“快说出谢逊下落!”
“对!我们人多,不怕武当派!”
“对!不怕武当派……”
……
就在武当山上吵杂之声四溢之时,武当山下,刘成携着陈友谅、张必先、张定边三人,也已赶到了解剑池前。
“早说了,你们两个别跟来了吧,现在这山上只怕早已吃吃喝喝,给我们留下的就剩残羹剩饭了。”陈友谅有些抱怨的看了看张必先、张定边二人,口中不停的嘟囔着。
“大哥,这可不怪我,都怪那马不争气,再加上二哥武功差劲,否则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让我们直到现在才到。”张定边站出身子,便将矛头指向了一旁的张必先。
“我没那资质练武,也不至于这般数落我吧。最多回去后,我多练练就是了。”张必先正揉着他那还有些发麻的脚,无奈的说道。
陈友谅撇了撇嘴,嘲讽道:“你能练上三曰,大哥我便庆幸不已了!”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再过上一时半刻,山上连残羹剩饭都没了。”刘成皱了皱眉头,冷喝一声便已往武当山上行去,对于这三人从半路争吵到现在,却是有些厌烦了。
在从终南山出来时,刘成本准备只带着陈友谅来武当的,没想到刚下到半山腰,张必先和张定边两人便快速的跑了出来,还不知从哪拐来了两匹骏马。
为了赶时间,刘成随意的丢下了一句能跟上便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