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桑格在他房间里找了许久,却是什么“机关”都没找到。这个发现让顾老三热泪盈眶,心想老大果然还是“爱”自己的,不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手段恶劣。于是心神一松,再也撑不住,一头扎进被窝里睡了过去。
袁晓晓来到被重新打扫过的帐篷里时,还以为是看错了,她预料的所有情形都没有眼前这一幕来的更扯。
只见某獾趴在病床上,背后插着输液针头,老老实实的挂着吊瓶。卡萨娅和刘敏一左一右的坐在床边,一个在教某猩猩下五子棋,一个在玩手机。
“刘医生,卡萨娅前辈…”袁晓晓笑得很得体,就好似某獾的恶作剧没落在她头上一般,一如往常的打着招呼。
“莉子,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白天又辛苦你许久呢!”“额美精”小姐埋怨似的起身说着。
“我睡不着,就先过来看看!”袁晓晓笑指某獾:“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哦?”
“哈…”
卡萨娅和刘敏相视一笑,都低头看向某个正对袁晓晓竖起“中爪”家伙,心里想到的却是某咸鱼。
为了“活命”,“顺气”到一半顾老三就投降了,干脆利落的给刘敏出了一个针对某獾的招数:装哭。
以顾朗和王平相处这段时间的了解,他发现某獾对女人哭,尤其是被他惹哭的女人毫无办法。尤其眼下,这货不知躲在哪出角落里偷窥呢,只要刘敏装哭,一准儿能把他给骗出来。
果然,随着刘敏假装蹲在帐篷外抱住膝盖,肩膀不断耸动,只过了不到十分钟,某个毛茸茸的小黑爪就轻轻的在拉她的裤脚了。
刘敏眼睛红红的,是真哭了。因为在帮顾老三拔针时熏了眼睛,又一直在忍着不敢打喷嚏,结果不光眼泪,鼻涕也憋了出来。
于是当带着鼻音的质问发出时,王平怂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便和刘敏打成了不平等条约。每天都要定时来这里打消炎针,还是刘敏亲自扎。
好在这几天的强制“心理干预”还有点作用,于是就有了袁晓晓看到的这一幕。
“怕女人哭?”
袁晓晓表面上一脸的好奇和八卦,心里却不断冷笑。她可是为数不多的见过某獾捅刀子的人之一,她敢肯定,如果哭的不是刘敏,而是自己,别说是提条件,这混球怕是会堂而皇之的跳出来嘲笑,顺便再来个中爪鄙视。
交了班,刘敏和卡萨娅便回去吃晚饭。等到两人的脚步声远去,不等袁晓晓坐下,就听到床头的护栏被爪子敲响。抬头看去,某獾正眯着眼睛盯着她,一只爪子绕过脑袋,指着背后的针头。
眼下没了皮带捆绑,其实他自己也能拔。但一想到背后插着的是什么东西,爪子就开始发抖。
“哼…我为啥要帮你?”袁晓晓抱着肩膀冷笑。
“咔!”
爪尖捅进了铁质的护栏中,某獾笑容里带着威胁。
半小时后,酒店里某间被呼噜声充满的卧室门被推开,一对夜视眼看着床上熟睡的某咸鱼,慢慢眯了起来。
“心可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