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寒紧紧握着姜南初的手背印在唇上,为她取暖。
“医生,南初度过危险期了吗?”
“需要观察一段时间,多亏病人意志力坚定,她对这个世界有执念,不然我们也回天无力。”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好几次都是命悬一线,她能够活下来也是奇迹。
病房内,谢半雨与段景霁都没有开口再劝陆司寒,知道姜南初没有醒,他是绝对不会离开半步。
一天一夜的时间,外面已经大乱,杀手有备而来,战铮桦险些死于枪下,而布防图这件事从头到尾只有三个人知道,战铮桦没有怀疑过陆司寒,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傅自横背叛了他。
从孤儿院回来,战铮桦直接命人将傅自横关押在地牢严刑拷打,昔日受到所有人尊敬,追捧的傅秘书长,如今连狗都不如。
战铮桦来到地牢,直接一鞭子抽在傅自横的身上。
“啊!”
傅自横从疼痛中惊醒,短短一天的时间,他的身上完全没有一块好皮。
“回答我,究竟是谁派你潜伏在我身边的,这么长时间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自横,你太伤我的心了。”
战铮桦冷冷的说。
“议长阁下,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到如今这个地步,你还要继续嘴硬吗?”
“布防图的事情只有我们三人知道,除了你还有谁!”
傅自横始终摇头,但他心中明白这次是出不去地牢了。
“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你不愿意说也没事,古人有句老话要做,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自横,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战铮桦幽幽的说。
就在这时,地牢门口发生喧闹声。
“你们通通给我让开,我要见战伯伯,他平时最疼我了!”
“盼夏小姐,议长阁下正在处理政事,您不方便进入。”
“我通通都已经知道了,他在里面惩罚自横对不对,傅自横是无辜的!”
战盼夏气的跳脚,小脸红彤彤的说。
“战伯伯,快来收拾他,这个警卫拦着不让我见您。”
警卫以为议长阁下就在身后,转头看去,战盼夏就是趁着这个空档,直接跑进地牢。
地牢内的环境阴湿,黑暗。
当战盼夏看到傅自横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了。
“盼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上去。”
战铮桦冷冷呵斥道,换做其他人这般胡闹他肯定不轻饶,但他就这一个小侄女自然宝贝些。
“不要,伯伯,您不要打自横了好不好?”
“您有证据证明自横勾结恐//怖组织了吗?您也只是猜测,您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打人呢。”
战盼夏张开双臂挡在傅自横面前。
“胡闹,是不是非要我通知你爸妈过来?”
“谁来都没有用,我不准任何人伤害自横。”
“伯伯,你不是最疼盼夏了吗?”
战盼夏硬的不行来软的,她直接跪在战铮桦面前。
傅自横自嘲着笑了笑,想不到他也会有需要靠女人救命的一天。
“你尽管跪着,我倒要看看你能跪到什么时候。”
战铮桦气的扔下鞭子离开。
他了解小侄女,从小没有受过一点苦,一点累,根本坚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