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他明白的时候,事已成定局,那本该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冷酷霸气的男子所替代,而自己所爱的女子心中只存留了对他如哥哥的亲情,或许还有当年情窦初开的一丝暧昧情感,不过在那个叫龙伊寒面前似乎都不值一提。
达玛和降央银箫并肩而坐,两人如多年前一般,静静欣赏如巫山一样的景色,想的却是同一个人。
就在这时,一道粗野的吼声打断两人的沉思!
“降央银箫,你个疯子!你他妈的快给老子松绑!”
竹屋传来粗犷而咒骂的声音,达玛一听这熟悉的声调,不由挑眉看向降央银箫,只见他狐媚玉容顿然绽放一抹妖冶的笑容,五分邪气,五分捉弄,当下达玛便知多年前的降央银箫回来了。
袖管一动,眼前一晃,五花大绑的晏菲骤然出现。
晏菲正想开口大骂降央银箫,却见降央银箫身边坐着妖异俊美的达玛,到嘴边的话顿然咽了下去,那张粗犷豪迈的俊容顿时囧囧有神!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
“达玛大舅子,你是来串门子的?”晏菲琥珀色的眼眸瞪的老大,看了看达玛和降央银箫之间的和气,不由粗声粗气,并十分怪异出口询问。
嗯哼!一声达玛大舅子听在某人耳里十分不舒服!
某人这厢才有点释然自己所爱爱上别人,现在眼前这个不如自己,又顶着离心其一男夫名号的晏菲,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拈指对空一划,犹如瓢泼大雨的河水,如匹练在空中舞动,然后在晏菲头顶倾泻而下!
哗啦啦,又是拈指一动,匹练水流又化作坚冰,噼里啪啦砸在晏菲身上,再然后只听忽忽之声呼啸而起,就见漫天的火龙跳着最妖娆的舞蹈,直扑变成落/汤/鸡的晏菲!
见状,晏菲暗自腹诽:“尼玛!这BT又纠结上了!”
“降央银箫,你别太嚣张,老子的大舅子可是在这呢!”
晏菲又见火龙和水龙骤然出现,当下左蹦右跳躲避那水热交替,嘴里的叫嚣可是令达玛挑高了眉梢:“粗线条就是粗线条,难怪这些年你也没把离心追到手。〖<a href="http:///1/1008/">王妃如云,智斗腹黑王爷</a>〗”
这厮不知是真笨,还是故意气降央银箫,明眼人看见他们俩坐一起,就知道不可能拔剑相向,他明知降央银箫对离心有一种复杂的感情,还这么当他的面叫嚷,不受罪都是奇迹!
斜睨一眼脸色阴沉的降央银箫,达玛一把扣住了他的手,“玩一会就好,你都是三百岁的人,怎么还和小一辈置气。”
抬眸见达玛戏笑自己的神情,降央银箫打出一道巫力放晏菲自由,“谁叫那丫头转世以后,就对这个野男人最在意!”
一听有人说自己野男人,晏菲顿时不干了!
“娘娘腔,你给老子把话说清楚,老子哪里像野男人?男子这分明是纯爷们!纯爷们你懂不懂!”晏菲说得激动,还附带肢体语言,只见他如人猿泰山猛捶胸膛,那股子凶悍劲儿,加上他身着虎皮裙,这几日又被降央银箫折腾的够呛,身上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横看竖看就像一个野人!
“娘娘腔?”降央银箫阴晴不定重复晏菲的话,狐媚玉容顿时阴森起来,这辈子他最讨厌谁说他像女人,眼前这个“茹毛饮血”的小屁孩真是浑身长胆!
感觉气氛突然下降,一旁的达玛怜悯看了一眼晏菲,暗道:“小子自求多福吧!得罪妖神银箫,这辈子你别想有安生日子可过!”
“小子,你往日非礼离心的账我还没跟你算,现在你到是好本事敢编排我,就是离心是我妹妹,你有她给你撑腰,今天你别想把这笔账给我蒙混过去!”
忽地,降央银箫笑米米站起来,食指一弹,一枚分量十足的含情降准确无误打入晏菲的身体里,而晏菲还没从降央银箫的话中意思反应过来,顿时觉得自己掉入烤炉里!
热!口干舌燥的热,那仿若焚烧五脏六腑的灼热简直能把人逼疯!晏菲满面通红,脑中萦绕着想扑到无数女人的想法,顿时令他的下腹紧绷的厉害,那燥热使得他像只躁狂的野兽,只能凶狠瞪着降央银箫!
尼玛,他真是嘴欠!说什么不好,说他是娘娘腔!
“小鬼,含情降的滋味不错吧!”
降央银箫噙着一抹妖冶笑容,修长的手指故意沿着晏菲的下巴一路下滑,时而捏了捏那凸起的茱萸,时而捏捏那肌肉发达的大腿根部,那轻佻的手法,加上阴柔的面容,活脱脱一只不分性别的惑人妖精!
轰的!冰凉的手指,就像缓解欲/火的甘泉,又似磨人的利器!晏菲喘着粗气,咬牙骂道:“娘娘腔就是娘娘腔,你就是脱光了,老子都懒得睡你!”
嗯哼!气温又急剧下降,这下晏菲彻底踩雷区了!
“口齿还真硬。”降央银箫唇畔划出妖娆的弧度,那狐媚俊容越显妖娆。“你不是说自己是纯爷们么,今儿我到要看看你怎么纯爷们?”
微凉含着危险的声音落地,达玛眸光一晃,顿时向晏菲投以十二分的致敬!
只见降央银箫,狐媚若女子柔曼,唇畔的笑容越发的阴冷与邪魅,他一把握住那支起帐篷的根源,故意捏了捏,啧啧笑道:“难怪这么自信,这尺度加上你的频率,确实能让不少女人为之尖叫。”
此时,这番夸赞男人雄风的话,听在晏菲耳中不由脊背一寒!
这些被抓来的日子,晏菲深有体会降央家族的人有多BT!达玛不是个省油的灯,这降央银箫可是更胜一筹!
“少废话,你要是纯爷们,要么一刀了结老子,要么放开老子和老子一决高下!”晏菲怕降央银箫出什么幺蛾子,顿时脑经转的飞快,转椅话题,身体却因为降央银箫的紧握而越发紧绷的紧。
“啧啧,瞧你猴急的样,你别着急,你叫嚷的越欢,无非想证明自己有多爷们,今儿我成全你。”降央银箫一面笑,一面回应浑身紧绷已然快被晴欲炸开的晏菲,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诡异和阴冷。
食指对空一划,一并锋利的匕首顿然出现,那刀芒在阳光下显得那样犀利。
轻轻握住刀柄,降央银箫噙着笑容,将刀尖对准了晏菲的腰间,轻轻一划,冰凉的刀刃不伤肌肤而划开那民族风味浓郁的虎皮裙。
哗啦,虎皮裙落地,晏菲彻底裸了,并且双腿间旗帜高昂。
嗖嗖,晏菲眼睛快凸出来了瞪着面前的降央银箫,再傻也知道这狐媚如妖的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降央银箫似笑非笑挑眉,戏谑一问:“可爱的纯爷们,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额……,晏菲不知道该咋回话,继续梗着脖子吼叫娘娘腔,那不用说自己一定成太监!要是不说点什么,他堂堂战争狂人岂不是很没面子?
刷的,晏菲看向坐在一旁不出声的达玛,那表情好似在说:“大舅子,还不快点救场,你再不行动,我可就真诚太监了!”
而达玛在接触到晏菲求救的眼神,不由妖异俊美的面容也噙着一抹邪魅的微笑,顿时让晏菲心里拔凉拔凉的!并暗骂一句:“果然如此!他妈的,降央家族就教不出一个正经的人!”
手起刀落,一股鲜血飞溅,象征男人的子孙根就那么赤/裸/裸落地!
画面变得缓慢起来,晏菲亲眼看着自己的“根”就那么从自己身体上离开,并且落在自己脚下。
晏菲的大脑闪现一句话:“老子就这么被人切了?”
达玛见晏菲一脸呆愣的样子,好心提心道:“晏菲,你真让银箫切了,不用在怀疑了!”
轰!晏菲顿时气的晕厥过去!
叮咚,晏菲倒在地上,旁边的降央银箫却食不知味还要弄醒他,到是被达玛叫住:“别在玩了,当心你的恶作剧真给这个傻小子留下什么后遗症,离心有一天会跟你拼命的。”
“拼命就拼命!”降央银箫听言微微挑眉,双手掐指化诀,一身澎湃的巫力化腐朽为神奇,顿时把那与晏菲身体剥离的子孙根完好无损链接回远处。
待做好一切,降央银箫唇畔一冷,提着昏过去的晏菲便往竹屋走,徒留一句令达玛扼腕的话。
“看你帮我疗伤的份上,我就不再纠结恨不恨,你回去告诉那丫头,想要晏菲没事少受折磨,就叫龙伊寒来跟我决斗,赢了龙家的一切我双手奉上,输了离心这辈子就守寡!”
临跨进竹屋,降央银箫颇为深意又说了一句:“我有的是耐心,就怕晏菲这小子心里素质太差被玩疯了,到时候可别怪我。”
达玛听言嘴角抽搐不止,随后身影一动,消失的无影无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