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二七腰上那一挂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脚下又来了一挂,他又是蹬、又是踹、又是拉、又是拽……但是那玩意崩人啊。他也看不到哪里在炸,距离这么近,无论他怎么弄,手放在哪里,都感觉自己在挨炸。
明锦圣看准了冲了过去,大喝一声,冲进了鞭炮阵里,又是一挂鞭炮,直接挂在他的后腰上,像是一条长长的尾巴。
三挂大地红,挂在一个人的身上,玩命地炸响,就像是争奇斗艳一样,此起彼伏,相互竞争者,比谁炸的响,比谁崩的狠。
九五二七开始还站着,他的衣服就开始烂了,衣角领口都残破不堪,被炸的飘起来了,浑身开始渗血。到了后期,鞭炮已经炸的看不见人了都,全是烟,烟雾里只能听见骇人的惨叫,其余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牛笔牛笔,我让你牛笔!”李画尘点燃了一个鞭炮,直接扔了进去。
“我不喜欢真么对待残疾人,但是你说你没缺陷的,是吧?”公羊歌也一边点燃散装的鞭炮,一边往里扔。
“妈的,找到了童年的乐趣。不,这比童年过瘾多了,小时候我往人群里扔,我爸得踹死我。”明锦圣也点燃了一根烟,根本不怎么抽,就一直点炮仗往里扔。
三个人都被九五二七打的很惨,嘴角带血,但是目光凶狠,像是三头饿狼。
足足两分钟,九五二七才感觉,这三挂鞭炮总算是都炸完了。他躺在地上,身体不断地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浑身的衣服都被炸烂了,整个人像是一个血人一样,凄惨无比。
李画尘轻轻地走到他跟前,点燃了一个炮仗,放在他耳朵边上:“这是餐后甜点,希望你满意。”
砰!
嗷!
本来刚刚平静下来,
看上去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九五二七,突然猛地一抖,捂着左耳朵破口大骂:“李画尘!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你竟然如此对我!啊!”
明锦圣走到他右耳朵边上,又点燃一枚:“算我一个,你弄死我们算了。”
砰!
嗷!
九五二七的惨叫声简直骇人听闻,须霓四少在巨大的烟雾外围,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光看这个阵仗也知道,出事了。李画尘他们出幺蛾子,怪不得之前看他们的衣服都很宽松呢,原来是早有准备。
公羊歌走到九五二七的脚下,在他双脚中间的位置放了一枚二踢脚,认真地摆放了半天,对准了要害:“他们太残暴了,小爷我还是有同情心的,甜点不好吃?来棵雪茄吧,大号的。”
砰!轰!
“呃……啊……!”
九五二七双耳流血,但是此时的双手却是捂着下面,满地打滚:“你们三个混蛋,我会杀了你们的,我会杀了你们的,啊……哈哈哈……呜呜呜……。”
九五二七几乎是哭着喊。
“喂!到底发生什么啦!?”一个先贤学院的学生急的不行。
“不知道啊,没有画面了,被公羊歌挡住了啊!”
“靠,关键时刻,到底是谁在喊啊,这叫声太凄惨了吧?是李画尘,还是明锦圣?”
“妈的,公羊歌到底在想什么,这是重要的证据啊,怎么可以挡住摄像头啊!以后要报仇都没证据了啊!”
公羊歌的老爸给应有信打电话,都哭了:“应哥,怎么办啊咱们,他们四家的狗崽子竟然敢这么对待咱家的孩子,我特么跟他们没完,我现在就在老康家门口,我要他给我个说法!”
应有信正在忙着公务:“啊?公羊,你慢点说,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明锦圣的老爸的电话也进来了,应有信皱皱眉,接了起来,变成了三方通话。
明锦圣的老爸也急哭了,咬着牙道:“这件事咱们得统一战线,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四家的崽子保不住了,我说的!我就不信,凭这样的证据,加上咱们三家的实力,那四个狗崽子就能逍遥法外!有信,你做事最将公道,你说!”
“啊。”应有信道:“你们是说,那几个孩子的事情吧?”
其余两个老爸都疯了,这家伙是人吗?听着口气,完全不着急啊,别说不着急,好像根本没关注啊!
“靠,应有信,你是不是故意装蒜啊?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算了,他怕那四家的联盟。毕竟不是亲生的儿子,哼,没有他,咱们俩肯定也得找出个说法。我的儿子啊,那叫声太凄惨了,我都听不下去……。”
应有信道:“我刚刚一直忙着在开会,什么亲生不亲生的,李画尘和我亲生的一样,我一直拿他当儿子看。”
“那你还有心思开会!?”两个人一起喊了起来。
应有信挺了半天:“你们俩,先别轻举妄动,到我这来,我有事情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