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兴奋地看着窗外的朵朵白云,高兴的不行:“哇,好高啊,好漂亮啊!”
李画尘很诧异:“大姐,你是南国公主,不会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当然是第一次呀!”关雎道:“我们从小就是在庄园里长大的,很少出来的。”
“你老爸是太子,不是有府的么?”
“父亲是有府,但是他的府几乎和工作室没什么区别。”关嫒道:“我们女孩子基本都是在庄园里长大的。关山、关海就比较幸运,他们可以跟着父亲工作。”
李画尘笑着对关嫒道:“喂,关雎这么兴奋,怎么你好像不大高兴啊。”
“我到了北战国,就会被你赶回来,灰头土脸地回去复命。到时候就会成为南蛮国上下的笑柄,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没说要赶你回去。”李画尘有些愧疚地道。
“哦?那两个选一个,你是会把关雎赶回去了?”
关雎立刻盯着李画尘。
李画尘尴尬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感觉,这个好处太大了,我怕我自己享受不了,那既然是现在这个样子,那就干脆……都别走了。”
“耶!”关雎冲过来搂着李画尘的脖子:“你说的,不许反悔!”
李画尘道:“我倒是不会反悔,不过……我家里还有一个未婚妻呢,我只是觉得,到时候你们要三个人相处,我想想就头大啊。”
关嫒道:“白依菲很难相处吗?”
“她不是难不难相处的问题,女孩子嘛,都……会吃醋的吧?”
“可是你是北战国的九下,你的女人不应该吃醋的。”关嫒道
:“就算是心里不舒服,也得表现的落落大方。她也知道,你是王子的吧?”
“话是这么说。”李画尘道:“我……我只是感觉……。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李画尘微微一笑。
两个女孩子心大好,开始交谈起来,李画尘却觉得昨天累的半死,一个晚上根本没休息好,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李画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飞机突然有些摇晃,发出了嘟嘟的警报声。李画尘睁开了眼,握着毛毯:“怎么了?”
发现关雎和关嫒都看着窗外,已经傻眼了。就连一直十分淡定的鹿九,也看着窗子外面,表凝重,眉头紧锁。
李画尘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呆住了。
一个穿黄衣的女孩子,脚下踩着一直怪鸟,冷冷地看着飞机里面,只看了一眼,就缓缓地下降了。
李画尘尖叫起来:“见鬼啦!这特么是多高的位置啊,怎么可能窗外有人呢!那女的神仙吗!?什么鸟能和飞机飞的一样高!?”
“黑白兀鹫。”鹿九冷冷地道。
“啥玩意!?”
鹿九看了李画尘一眼:“黑白兀鹫是现在已知飞行高度最高的鸟,最高的时候能够达到海拔一万米以上的高度。我们的飞机高度在八千多米,它能飞到这个高度,不稀奇。”
李画尘睁大了眼睛:“但是和飞机一样快就稀奇了吧!?还有那个人呢!人呢!百千米的高空,她靠什么呼吸来的!?”
鹿九抱着剑:“飞机的油箱被打坏了,我们得紧急迫降,准备战斗吧。”
“你还没回答我呢!”
曾智前来到李画尘的跟前:“九下稍安勿躁。这人多半是瑶池的人,既然是瑶池的人,有多夸张都不足为奇。他们一定是先飞上一个高度,在我们必经的航线上与我们会和的,那鸟不可能和飞机飞的一样快。总之,来者不善。”
李画尘火急火燎地爬起来,从行李架上找出自己的箱子和袋子,将所有贵重物品都放在袋子里,放弃了箱子和其他物品。
所有人都准备好了,飞机开始迫降,终于在一个乡郊道路上滑行了上千米之后,机头插在泥土地里,猛地停住。
机舱里的人都抓住了东西,只有李画尘一下子撅了出去,大头朝下,股朝上地扎在两排座位中间,十分狼狈。
关雎和关嫒赶紧把他薅出来,关心地问他有没有事。
悬梯打开,一行人慢慢地、谨慎地走下悬梯,四周安静的可怕。
李画尘躲在鹿九后:“瑶池的人呢?见到她们,你先跟他们讲道理,万一人家没想杀咱们呢?”
鹿九厌恶地看了李画尘一眼:“不要躲在我后,这并不安全,万一有暗器,我如果躲开了,受伤的就是你。”
李画尘点点头,转去躲在了曾智前的后。
一行人往前走了几十米,一头黄牛从田间走了出来,一个小童坐在牛背上,抬起头,稚气未脱的脸庞,指着众人问:“你们谁是李画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