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色压抑到了极点的乾天,温迎吉摇摇头:“是你自己留下破绽,居然还来问我”。,
“我留下破绽?当年知道此事的人都死了,除了你之外”乾天面色狰狞的看着温迎吉。
“是嘛?那太平道的几个道士,真的死了吗?”温迎吉冷冷一笑:“如今妙秀知道了此事,你当年胆敢对我家孩儿下此毒手,那妙秀岂能容你,你就等着那妙秀和你算账吧”。
“哼,贱人”那乾天冷冷的看了温迎吉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本来乾天看到那玉独秀降临小千世界的节点之后,有一肚子话想要质问温迎吉,但是看到那温迎吉冰冷的目光,乾天却知道,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就算是与温迎吉打生打死又能如何?妙秀终究是知道了此事,自己就等着那妙秀的报复吧。
不过,走到大门口之时,那乾天却是猛地转过身,看着那温迎吉道:“温迎吉,自从朕将你选入皇宫之后,对你不薄,对你温家更是百般照顾,就连你生下那孽障的事情,本座都不予追究,朕做的对不对得住你?你难道是铁石心肠,只是为了温家的与太平道的使命,对朕一丝的爱意都没有?”。
那温迎吉看着乾天,却是面色不变,声音冰冷如旧:“乾天,你变了,你当年可是说过,帝王不会有爱情的,你现在居然如此期盼爱情,你变了”。
那乾天闻言面色忽然温柔了下来:“这句话是当年朕未遇见你之前说的,在遇见你之后,朕就将这句话抛掷于脑后,朕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当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过朕?朕为了你。能做的都做了,你还要朕怎么样?”。
温迎吉看着乾天热且的目光,却是微微一叹,然后转过身看着那细腻的座椅:“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你对我好,不过是帝王的心性罢了,帝王天生就充满了霸占的。你对我好,只不过是将我当做目标,想要征服我而已,仅此而已,是你的帝王心性叫你始终都不甘心”。
“胡说,一派胡言,朕对你之心天地可表,你可以对朕冷漠,可以质疑朕的无情。但你却不能怀疑朕对你的感情”那乾天闻言大袖一挥,面带恼怒之色。
那温迎吉只是微微一叹:“你还是准备防着妙秀的报复吧,那妙秀虽然被人称之为一枝独秀压天下,有囊括四海,席卷宇内的心性,但却最是小肚鸡肠,眦睚必报”。
说完之后,温迎吉闭上眼睛。却不再说话。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移情别恋乃是正常的。
就像是中国千古以来的美丽爱情故事,那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美故事,但若是换一个角度来说,古时候都讲究门当户度,那马文才身世富贵,自幼长在蜜罐子之中。被家人宠爱,乃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整日里招花惹草,不务正业,纨绔之名传遍方圆百里。
那梁山伯乃是一个才子。但却家世清贫,与那马文才相比,犹若天地云泥之别。
若是事情变换一下,那马文才不在纨绔,不在劣迹斑斑,不但家世不凡,更是一个品貌绝佳的才子,犹若那唐伯虎一般,风流文采无可拟,那么面对着这么一个门当户对,风度翩翩,天下闻名的大才子,那祝英台会不会听了家中的定亲之后,顺水推舟的嫁给了那马文才?,将梁山伯这个穷酸书生抛于脑后?。
咳咳,言归正传,还是别糟蹋经典了,看着那乾天远去,温迎吉微微一叹,颓然的坐在那座椅之上,双目呆呆无神的看着虚空大殿。
无可否认,乾天此人不论在哪个方面,都是优秀到了极点,乃是人中龙凤,不然就算是有太平教祖扶持,却也依旧是扶不起的阿斗,能成为这人族共主,主宰诸天神祗,乾天不可谓不优秀,乃是一代天骄是也。
那玉独秀呢?。
当年的玉独秀在温迎吉眼中,却也不过是一个大路货色的小丝罢了,那乾天甩了玉独秀不知道多少条街,二者根本就没有相比的地方。
若说温迎吉与乾天的关系,却是复杂至极,实在是难以用三言两语全部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