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镇元对着李谦坐着,看不见姜宪的小动作,只是觉得李谦今天回答他的问题特别的慢,显得比平时慎重,倒没有想其他的。
姜律坐姜宪的对面,把两人的小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只觉得辣眼睛,不愿意多看一眼。
房夫人却是满心都沉浸在既娶媳妇的喜悦中,急于找个人分享,哪里还顾得上姜宪和李谦的那一点点眼眉官司,眼看着姜镇元的问话越来越无趣,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索性拉着姜宪就站了起来,对姜镇元和李谦道:“你们先说着话,我让保宁给我看看我给阿律准备的新房。”
若是平常姜镇元多半会不悦,可此时和房夫人分别在即,儿子又马上要娶妻了,他很能理解房夫人的心情,因而说起话来依旧和颜悦色地道:“去吧!看看有什么不适合的地方,赶紧让人改了。”
房夫人喜滋滋地应好,拉着姜宪去了给姜律准备的新房。
姜镇元则回了军营。
钦天监定了午里的吉时,姜镇元回到营地,和营地里的将军土卒一起祭了天地,在满朝文官的目送下离开了京城。
晚上,姜宪自然找借口留宿在了公主府。
李谦进了房间就把姜镇抵在门扇上好好地吻一通,把姜宪吻得两腿发软,昏头转向任他胡来,他这才把姜宪抱上了床。
之后又是一夜的胡天胡地。
第二天姜宪起床的时候腰又胀又痛,两腿发酸,身子骨好像都不是自己了似的,李谦也是满脸的慵懒,像头吃饱了的豹子,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羞得姜宪在心里给自己打了半天的气才敢出门。
正巧吴家派了人过来商量吴兆和姜律的婚期,见姜宪在场,不禁觉得十分有面了,原本还对新房只是很简单地刷了刷白,而且就设在了姜律的旧居有些不满的,也不说什么了,量了新房的尺寸就欢天喜地回去了。
姜宪直笑,和房夫人打趣了两句,起身跟着李谦去了李长青那里。
李长青这些日子虽然高朋满座,心里实则有些不痛快。
儿媳妇一副凤舞九天要做女皇的模样,若是哪天皇帝亲了政,现在有多张扬之后就有多悲惨。偏偏他只是个总兵,大朝会的时候想和儿媳妇说上两句都没有资格,几次想让人请了姜宪过来,话到嘴边却不知怎地觉得有些气虚,最终还是咽了下一去。
此时听到儿媳妇来访,他顿时一阵愕然,一面让人慢慢地请了姜宪进来,一面让人急急地去招了柳篱,神色有些慌张地道:“你说我是就这样出去还是换身官服再去迎接嘉南?是让她去外院的书房俸茶还是在花厅里俸茶?”
前都是把姜宪当儿媳妇,后者是把姜宪当成监国的郡主。
李长青从前何曾如此?
柳篱目光微黯。
可能李长青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儿子太强也有不好的地方。
以李长青的能力学识和见第,走到这一步已经有些勉强了,若是再走下去,李长青要不交出手中的权柄让李谦当家,要不让李谦自立门户,他跟着李驹生活。
不管他帮李长青做怎样的选择,李长青都已经不适合当一个既有李谦又有姜宪的一家之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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