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恬厉声道:“他不会死!”
她最听不得的就是死,她的阿泽会长命百岁,怎么会死呢。
清远急的伸手就要去推人,“你快让开!真的会死人的!只有主持的药才能让他好!”
说着他还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来。
就在清远即将碰到陈梦恬的时候,陈梦恬松开孩子的手,从对方手中将药瓶抢了过来,她轻轻踮起脚尖后移。
随即,她转身掀开了床幔,想要再次查看姜泽北的伤势。
在床幔被掀起的一瞬,她看到的是玄觉,对上的是他凉薄漠然的眸子。
玄觉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在清远说他被主持救下来的时候,就清醒过来。
对上站在床榻边,掀起床幔的女子,玄觉慢慢地坐起身来,对她双手合一,“阿弥陀佛,还请施主不要为难师弟,施主想要知道什么,贫僧都可以告诉施主。”
再一次面对心爱之人,以如此陌生与冷漠的态度,陈梦恬红着一双眼睛,望着玄觉道:“不,我不想知道了。”
她不想要听玄觉说起曾经的以往,那样只会让他再次回忆一遍以往的痛苦。
陈梦恬捏着手中的药瓶,坐在床榻边,望着熟悉早已深入她骨髓的容颜,缓缓地勾起唇角。
“和尚,你既然是佛门子弟,自当以慈悲为怀,以普度众生为己任,可对否?”
“阿弥陀佛,正是。”玄觉眼眸底古潭般幽沉的瞳孔,无一丝波动。
陈梦恬闻言笑了,笑的一脸灿烂,微红的双眼却满是苦涩,她说:“那和尚,你可要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