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鞋,褪去鞋袜,上榻盖被,翻身面朝里睡觉。
见他这一副没事人的模样,陈奇山当真是气坏了。
朱子钺与姜泽北还算是冷静。
他们就像是发现了,黄丁每一次找茬的规律,只要他们不开口,或者是适当的反抗,不要太过较真,一般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姜泽北松开陈奇山的胳膊,拍了拍他的肩膀,“睡吧,明日还有早课。”
陈奇山不甘地瞪了一眼黄丁的后背,转身往自己的床铺走去。
姜泽北与朱子钺两人对视一眼,纷纷露出无奈的笑意。
虽然已经习惯了黄丁每一次的找事,可他们还是很心累。
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调换住所,不过都被老师阻拦。
两人将地上快要凋谢的昙花收拾干净,随即也熄灯睡去。
只是作为当事人,姜泽北是否真的可以入睡,除了他无人得知。
在这一夜,也有人安耐不住。
有一封信送出了雅山书院外,灰色的信鸽,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书院中。
上面记载着今晚所发生的事宜,以及黄丁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详细记载。
像是这种情况,几乎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
雅山书院,正西方,有一座精致宽敞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