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药效已经发挥。”

小雀儿对走近的姜夙宁，恭敬行礼禀告。

“嗯。”

姜夙宁来到宫女身边，缓缓蹲下腰身，她伸出白皙的手，将宫女的下巴抬起来。

一张哭的狼狈，满是泪水的脸显现。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她的声音温柔如水，特别让人有信赖感。

还有意识的宫女双眼无神，顺着声音望来，轻轻张开嘴“是德妃。”

姜夙宁声音一如之前温柔，再次问“告诉我，是谁让你说是德妃的？”

“是……是……”

宫女神色变得纠结。

“是谁，告诉我。”

“是李昭仪，是李昭仪让我说是德妃。”

“好！”

姜夙宁松开手中的宫女，她缓缓勾起唇角，露出冰冷而阴沉的笑意。

“李昭仪，好得很！”姜夙宁缓缓站起来。

她真的没想到，李昭仪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在她刚对她感兴趣，还没有找到她什么把柄的时候，竟然就如此自乱阵脚。

小雀儿望着主子手上的一丝血污，她从怀中掏出干净的帕子，走到姜夙宁跟前递给她。

“主子，擦擦手。”

她的主子高贵圣洁，岂是一个宫女可沾染的。

姜夙宁接过她手中的帕子，将手上的污迹擦干净。

她扫了一眼地上已经神志不清的宫女，漫不经心道“小雀儿，将人解决了，我不想要再看到她。”

“是，奴婢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