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看到树上倒挂着一个小男孩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小狐狸被一根绳子绑住了双脚倒悬着,整个人都不哭不闹,只是静静地盯着坐在石凳上品茗的男人,从他那专注的眼神里透露出来了等我变强了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你的认真。
白酒提着裙子跑过去,她抬头看着小狐狸,挂得太高,除非搬楼梯,否则她肯定是够不着的,再看向那个神色从容的男人,她怒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质问的语气,就差直接说明你一个大人欺负小孩子要不要脸了。
拂白也不看她一眼,慢吞吞地说道:“我在锻炼他。”
“你干什么要锻炼他?”
“为了以后他能更好的生存,有资格一统大业。”
白酒被这个高大上的理由给弄懵了一下,她回过神,“小狐狸不需要有什么一统大业,你赶紧把他放下来。”
他放下了名贵的茶杯,终于抬眸看她,他的眸光晦暗,语气平缓,“慈母多败儿。”
莫名就接受了一波灵魂上的拷问的白酒脑子里飘过了一排的问号。
他说:“按照你之纵容,就是名副其实的溺爱,溺爱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好处,我不会看着你毁了他。”
“等等……从头到尾你都在自说自话干什么?”白酒走到了他的对面,她双手拍着石桌,身子前倾的看他,“拜托你弄清楚,小狐狸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怎么样宠着他,惯着他,那是我和他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插手?”
“我自然有资格。”
白酒疑惑。
他云淡风轻的说道:“我与他至少有着一部分相同的血脉。”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