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彧神情没有波澜。
白酒已是又苦恼的说道:“那么我呢?我会不会也是这个欺凌事件的看客之一?”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冷漠的看着一个学生被欺负,而她只是当做没看到,她的心情就会变得尤其的烦躁。
顾彧握着她的手,缓缓说道:“你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学校了。”
所以说,敖利奥受到欺负的事情,绝对没有她的份。
白酒一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下半年来的学校,而从那个医务室的记事本来看,敖利奥在上半年的时候就似乎已经从这个学校里消失了,她不知自己是该松了口气还是继续保持紧张的状态,她抿着唇看他,总觉得心里不太高兴。
顾彧现在倒是表现得十分的贴心了,他把她拉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就像是哄孩子一般,但他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好听了,“别紧张,你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绝对不会做不好的事情。”
同情心泛滥……
她觉得听着不太舒服,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同情心泛滥的,而她向来都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头戴圣母光环,她扁着嘴,“那我没有参与校园欺凌事件,我又是为什么被这个游戏选中的?”
她总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会被带进这个游戏的吧。
顾彧的眸光暗了暗,一双手却把她搂的更紧,他的声音低地如同呢喃,“也许不是你被游戏选中了,而是你选中了这个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