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毓说完了之后,便很是自觉的躺在了地上,他躺平了,也不说话,只安静的看着白酒。
他面无表情,但诡异的是,白酒从他的脸上读出来了“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的意思。
白酒怔了好一会儿,脸色复杂的说道:“你起来,我不好这口。”
“为什么?”冷毓躺在地上,不解的问:“你可以和别人这样玩,为什么不可以和我这样玩?”
他的声音,真是天真又无辜。
白酒压力巨大,她不得不蹲下来,扶他起来,并且再强调了一遍,“那都是误会,我是一个正常人,才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冷毓坐在地上,他平静的眸子里充满了怀疑的意味。
白酒头疼,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做人的信用都已经这么差了。
“白酒!”那边的冷璧池已经捡着破烂的衣服穿上了,虽然还漏着风,但好歹还能遮住重点部位,他怒视着白酒,能让人感觉出来他的满腔怒火,“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药!?”
白酒看了眼似乎缺乏表情的冷毓,她又抬头看向冷璧池,“我和你说我并没有对他做过什么,你会信吗?”
“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我会相信你什么也没做过?”
白酒耸了耸肩,“那不就得了,你干嘛还来问我?”
她扶着冷毓站了起来,对待冷璧池,她可没有什么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