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顺脸色变了,铁青色,声音也更大了,“牛轲廉!我真没想到,你假装喝醉了,其实偷偷跑来跟赵兰你俩……”
“我没有!”牛轲廉急忙摆手,急赤白脸地晃头,“我真没有!我真喝醉了,我就记得趴桌子上了,醒来就在这了!顺子哥,你可别冤枉我!”
群众们还在小声议论。牛轲廉抱着脑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慌里慌张地冲那些人说:“叔,婶儿,你们说句公道话,我牛轲廉平时为人咋样?
别的不说,我跟赵兰见面都不会多说话,我咋能跟她有事呢!这不是要冤枉死人嘛!没有的事啊!”
赵兰也涕泪横流,“顺子,你说这话啥意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女人吗?昨晚上明明你回家了,还把我叫醒了,你现在说这话?我跟他咋能有事!”
“呸!赵兰,知人知面不知心!要不是我爸妈突然回来,我还被你们蒙在鼓里!你快说,你跟他多长时间了?”刘长顺沉着脸。
赵兰视线模糊,也顾不上擦眼泪了,“你让我说啥?这都是没有的事!我哪知道他咋睡这屋了?”
“你还不承认?都被堵屋里还不承认?捉丨奸捉双,赵兰,你当我是个傻子吗?”刘长顺怒从心头起,抬手就给了赵兰一个嘴巴。
他打得很用力,把赵兰嘴角都打破了,脸上顿时红了一片,有清晰的手指印,半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赵兰被打得一歪头,没再说话,眼里也不再是被冤枉的泪水,只是因为疼痛流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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