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陵宗,大殿内,一名白须老者端坐在大殿之上,望着下方躬身而立的众位长老,脸上满是怒气。此老者正是暇陵宗刚刚出关的宗主,佘东海。
半晌之后,宗主这才压下怒气,道:“大长老情况怎么样了?”
众位长老互视一眼,二长老却是上前一步,先是抬头恭敬一拜,道:“回宗主,应该问题不大,相信以大长老的深厚修为,想必用不了几日便会好转!”
“胡说八道!”然而,二长老话音方落,身为三长老的芊苡却是俏脸含煞,道:“此事二长老不应该负全责吗?弑神剑本就是应该是你负责炼制的玄器,谁不知道大长老在炼器一道的建树远不如自然法阵的刻画,二长老你却称病推脱,致使如今惨剧发生,以我看,此事就应该是二长老理应负全责!”
二长老池立忠冷哼一声,道:“三长老真是血口喷人啊!老夫前些日子确实有病在身,这件事情四长老可是知道的,芊苡长老说的好像老夫有意推脱似的!发生这等事情,老夫也是痛心疾首,但是痛心疾首又有什么用,器王大赛马上就要开赛了,当务之急,应该尽快想出办法来解我暇陵宗燃眉之急才是!在这里纠结责任问题,未免有些轻重不分了吧!”
四长老石伟闻言连忙在一旁附和道:“对对对,二长老说的对,现在是应该想想,如何应对即将开赛的器王大赛才是!”
芊苡望着二长老看似一脸虔诚的模样,在一旁气得银牙紧咬,她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件事情就是二长老一手导演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掩盖他和四长老在入宗考核时收取贿赂的丑事。
“二长老真是生得一副好头脑和一张长满伶牙俐齿的好嘴啊!哼,人在做,天在看,我就不信二长老半夜里不会做恶梦!”芊苡一脸怒火。
然而,二长老却是有恃无恐,如今大长老昏迷不醒,即便她指认自己在入宗考核期间收取贿赂,也不过就是芊苡的一面之词,宗主也断然不会相信。
二长老池立重一脸沉稳,冷冷瞥了一眼芊苡,轻哼一声,道:“三长老此话真是说的莫名其妙,老夫既没有失眠的习惯,夜里怎会睡不好!”
芊苡俏脸上的怒气已然无可复加。
其他众位长老,除了四长老,都不明白芊苡长老为何会如此动怒,在他们看来,这件事巧是巧了点,但是也应该与二长老没有什么关系吧,这芊苡长老为何这般跟二长老过不去!
“不要吵了!”大殿之上,宗主佘东海威严出声,道:“此事大家暂且不论!二长老说的对,如今我宗内几大翘楚均是身负重伤,器王大赛已然开赛在即,众位可有什么好的应对办法吗?”
大殿下,众位长老们却均是鸦雀无声,显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这个局面,恐怕很难找出什么有效的办法。
见下方无人回应,宗主佘东海却也是犯了难,沉沉呼出一口气,道:“寻找治病神医的消息可曾放出去了?难道,现在还没有神医前来诊病吗?”
五长老扫了一眼其他众位长老,拱手道:“回宗主,前几天陆续来了两名神医,不过显然都是庸医无疑,硬是说大长老和几位受伤的年轻弟子命不久矣,被老夫赶了出去!之后便一直无人前来!”
宗主佘东海微微点头,脸上却真是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