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书代珊丢出的答案,锦鲤陷入沉默。
自称平凡村姑的书代珊,面无表情的加了一句,“老师告诉我,诱……是在对方有警戒心时,一个非常有用的手段。”
“呃,像你这样,对方会更警戒好吗!”今朝边捡着衣服边抗议。
殷天之所以会被今朝的花瓶打中,大概是因为,他没想到今朝会攻击他吧。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突然目击了今朝的身子,而导致思考在一瞬间呆滞了。
“老师教的?老师是谁?”锦鲤眯起眼问。
“我不知道。”书代珊一脸平静地回答。
她不是拒绝回答,而是真的不知道吧。
书代珊仍旧毫无表情,也没有把眼睛转开,只是淡淡地告知事实而已。
“意思是说,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是的。”书代珊又坦率地点了点头。
她的错误就出在……应该说,把观念和技巧教给她的“老师”的错误就在于:
他一开始就忘了,把“这个方法基本上是一种用在不同性别之人身上的手段”,这个概念塞进书代珊的脑海里。
对着没有常识的人,以常识为前提来沟通,就会发生这种问题。
“是哪里怪了呢?”
“这种事情请对着死男人做!我是女的!”
“死男人?”书代珊对着今朝的回答歪了歪头,“死男人是指男的吗?”
“是啊!”
“这招是用在男的身上的吗?”
“这是理所当然的啊!”
虽然这世界上也有人喜欢用在同性身上,不过就一般而言,今朝所说的话并没有错。
“但是……”
“不,您这样断言也不太好。”锦鲤斟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