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对游镹摆出一脸坏心的表情,“你看,智树说不要呢。”
游镹不悦地把唇抿成一条直线,今朝则暗自窃喜。
哈哈,他在不甘心,他在不甘心……
她打算抓住这次机会,把过去被他讥讽得灰头土脸的账一次算清。
言智树瞪了游镹一眼,也作势追打地说:“而且,如果我去了有酒那里,粗心就不能陪我了吧?我才不要呢,我死都不去有酒那里。”
游镹发出一阵低鸣,表情就像嘴里含着好几十颗黄莲一样愁眉苦脸。
今朝嘴角上扬,这下……大概不管游镹好说歹说,智树都不可能会乖乖跟着他离开了吧。
毕竟,游镹先前在医院把智树整得那么惨,小孩子的怨恨可是很难撼动的。
“游大医生,这就是你不对我负责任的惩罚哦!”今朝注视着面展难色的游镹,嘚瑟一番。
可是,她突然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低头看着下方,陷入深思。
话说回来,智树是不是和游镹一起回新宿比较好呢?
明天的手术会在医院进行,既然如此,与其到了明天才慌慌张张地赶去,不如尽可能早点从家里去到医院比较好。
而且,如果由她开口跟智树说的话,很有可能智树就会乖乖前往游镹的医院了。
这么说,她是不是早该开口那么讲啊?
今朝轻轻抿住嘴,凝望着和游镹大眼瞪小眼的言智树。
只是……心里有点疙瘩。
她有个无法干脆地将智树送还给游镹的理由,那既无关智树的好处、也无关游镹的好处,而是个人的理由。
但,与其说得这么好听,还不如称之为任性反而比较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