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吴钟的寺庙下山,搭计程车来的啦。”
“你说吴钟?”在一旁观看的游镹突然大声嚷嚷。
言智树抓着今朝的肩膀指着游镹,“有酒,有够可怕。”
同时,他的小身板又开始抖个不停。
今朝瞪了游镹一眼,“你看,就跟你说他很怕你吧。不是提醒过了吗?在我跟智树问话的期间闭嘴安静一下!”
“可是吴钟是……”
“别插嘴就对了!有话稍后再讲!”
今朝断然驳斥之后,游镹貌似不满地扭曲着脸,闭上嘴巴不再多说。
“智树,你说的吴钟是指谁呢?”
“吴钟是美梅姐一个认识很久的拌嘴朋友……啊,对了!”小男孩搥了一下手,接着把手伸进连身装前面的口袋里。
他掏出了某样东西,那是一封用和纸信封包住,充满古风感觉的信。
“既然有这种东西打从一开始……”
闻言,今朝赶紧一边用手捂住准备破口大骂的游镹嘴巴,一边从智树手上接过信件。
“好像是寄给游镹的耶。”
在收信人栏上,有用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所写下的“游镹医师”几个字,背后则署名吴钟。
“从刚刚就一直出现的吴钟这个人到底是谁?”
“就是曾经跟你提过的我的师父。”收下信封的同时,游镹冷淡地回答。
“啊,就是游镹拜师学习灵疗的那个?”
“没错。”
据说在几年前跑了,然后就那样音讯全无了。
游镹小心翼翼地来回翻看信封之后才打了开来,飞快地浏览过起起伏伏的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