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必须有相应的定位资料提供。”林灿想了想：“而且很多内部系统有非常严密的加密措施。想要针对某个特定对象进行侦查或者攻击，都要有很强悍的黑客技术。

我现在只是一个入门者，能够切入的也不过是一些公用系统。而且这还都是这套设备本身具有强悍的侦查分析能力，并不是我自己的能力可以做到的。”

“加油吧！”晏子楚给林灿打气：“相对于普通的打打杀杀，现在国际上方方面面都在信息技术的攻防中竞赛。你要是成了这方面的专家，肯定能做更多的事情。”

“我干嘛要加入各方面的竞争中？”林灿翻了个白眼：“我只是为了完成目前的任务在学习一点专业常识，并没有加入国际电子对抗的意图。”

“谁知道呢……”晏子楚抿嘴一笑：“你这样的精彩人物，怎么可能过平凡的一生~”

大家正在说话，外面的门铃响起。

“应该是阴丽华来了。”晏子楚说道：“我今天约了阴丽华过来，把我们知道的一些情况跟她通报一下。”

“嘴上有个把门的，可不要把所有的内幕全部告诉她。”林灿飞快切断了和几个公用系统的联系，把监控显示调到合理合法的程度。

“你可真鸡贼……”晏子楚苦笑，开门出去给阴丽华开门。等她带着阴丽华进来时，林灿和洛丽已经站在大厅里笑容可掬迎接阴丽华的到来。

“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了新的信息？”阴丽华敏感看了林灿一眼：“互相信任是有效沟通的基础。”

“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林灿坚定摇头：“我们正准备把自己得到的信息跟你分享呢！”

来到一间小会议室里坐下，晏子楚把关于亨通大业的背景和两个关键人物钱立雄、刘辉向阴丽华介绍了一下。

“这两个人我也有所关注。”阴丽华点点头：“他们是当时兰氏集团案子里的关键人物。现在兰志国还在抵赖，不肯交待当时兰氏集团交接时的内幕情况。我们也不可能对他们采取什么措施。”

“还是要有足够的证据。”林灿想了想：“即使兰志国有所交待，这两家的人也可以矢口否认。毕竟当时的很多资料都已经缺失，而这些人又都是老江湖，肯定做了针对自己的保护措施。

要是我的话，只要用个最简单的法子，随意丢出一个替死鬼、说是当时的经办人，那所有调查就都没有了目标。”

“所以暂时还不能惊动他们。”阴丽华点头：“你们有没有什么法子？”

“我们准备对这个两人实施跟踪调查，查找他们犯罪的证据。”晏子楚说道：“如果能够找到他们违法的证据，我们还能反过来制服兰志国，让他交待该交待的问题。”

“做事不要让别人抓住马脚，否则就会十分被动。”阴丽华点点头：“现在你们这种民间调查，给我的操作留出了一定的余地。如果我们直接介入调查再没有结果，就很难有下一步的动作。”

“我们一定会谨慎小心的。”林灿说道：“现在我们锁定了这两个人都会出现的一个社交场所，叫欧根俱乐部。我们准备从那里查起，看看他们会不会在那里接触，讨论一些隐蔽的话题。”

“那是个私人俱乐部。”阴丽华皱起了眉头：“各方面的防护十分严密，普通人很难进入。即使你们能进入，又怎样近距离对他们实施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