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老,不管我身份如何,我现在总还是张家的家主,张瑞这样,不把你们放在眼中,试问他上位会给你们好日子吗?司主大人,我不知道二位为何而来,为何帮张瑞,但这是我们张家的家事,你们这样贸贸然插手进来是不是不把我们隐门放在眼中?虽然我们张家势小,但我们隐门也不是说让别人欺负就欺负的,我们还有三大家族做主,此事我定会请姜家为我们张家主持公道。”
张元这招相当的高明,他就是要借力打力,知道不能和太阴司司主身份的洛天泽相抗衡,所以找上了姜家借这个力,现在他说起姜家,自然几个族老也投鼠忌器起来。
“乱伦是乱家的根本,我就不信三大族能越过这世间论道?正要是这样,那人间还有何正义?我们修炼是修心,修德,修身不然和那些邪魔歪道有何区别,就算是再上层楼,也是逃不过心魔。”张瑞目光和张元在空中相撞,“噼里啪啦”的无声的火花在空中闪烁较量着。
“张元,权利固然重要,可是族有族规,虽然这件事错不在你,可你始终是恶果,家主之位你就交出来吧!”
“不,你们不能听信张瑞的一面之词,嫡脉之事本就是我长房之事,与你们这些人有和干系,就算我和二叔血亲属实,那我排行也是在长,轮的到一个作小辈的说三到四吗?张瑞的父亲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滩烂泥!”
“要不是你们长期引导我父亲,我父亲至于成为那样的人吗?你们引得我父亲败光家产,你们引得我们这房被迫逐出嫡脉,你们分明就是不想要整个张家有出头之日。”
“张瑞,说这些话都是要有证据的,你无凭无据那就是血口喷人。”
“张瑞,无关紧要的话就不要说了,蛇打七寸。”洛天泽干脆对张瑞精神力传音。
“是!”张瑞点头。
“各位族老,要是相信我张瑞的话,现在咱们就开祠堂,进行族投票,虽然嫡系一直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不要忘了,是谁供养着嫡系这些人,要不是庞大的张家旁系,只怕嫡系连饭都没有的吃,别说是修炼了,所以我觉得此事应该族参与,而不是单单族中长老和嫡系投票表决。旁系既然供养了嫡系,那么要供养谁自然也有他们的说话权利,现在就算是外面去买一样东西,你总要让别人知道你买的是什么?你花了钱连供养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是不是对张家族人而言太不公平了一些!”
“这些旁系要什么公平,你也是旁系,你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几位叔公,你们别忘记了谁提拔你们让你们能够坐在这里,让你们子嗣有人能够修炼。”张坊威胁。
“可是张家不是你们长房的张家,张家能有今日是所有族人一代代的功劳。就算是嫡脉也不可否认张家旁系的功劳,没有旁系,光是嫡系能够今日的张家吗?我们就像是一颗大树,而你们嫡系就是树上的枝叶,枝叶繁茂是万不能忘记根部从土地汲取的营养,现在你们想要把根部切断,我可以这么说,根部切断,旁系还能供养一个嫡系出来,但是嫡系肯定不能活下去,你们有谁见过没有根的大树依旧长得枝繁茂盛吗?”
张瑞说出来的话像是一个钟响敲铛着每个人的心,张坊叔侄或许今日之后要变成父子除外。几个族老恨不得就地打坐,去领悟这番话,不但是这些族老就是此刻张瑞自己都感觉说出这番话来之后整个心都被激荡。
这些话本来只是为了单纯的说服这些族老而编排,谁能想到越说到最后他越是激动,最后连自己都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