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也从货郎的眼神中,注意到了他这次坚定的想法,实际上,管事也不愿意太过于强硬的拒绝货郎的请求。毕竟他还是很看重自己这个手下的,培养这么一个心腹也不容易。这么多年来不就是遇到货郎之后,他才有了这个心思,现在正是他拉拢人心的时候,他可不愿意因为这件事情,把自己好不容易打造出来的心腹,给推得远远的。
现在倒轮到这位管事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他本来要对其他人当然厉声呵斥,直接拒绝,那就已经解决这件事情了。但是对货郎他又没办法用这种方法,毕竟这样强硬的拒绝的话,那自己以前说的那些好岂不是白费了。以后这人还能不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就不可控制了。想到这些,管事的也觉得一阵头疼。
怎么偏偏就赶这么巧呢?这四长老的七十大寿还真是不是时候。实际上这些天来,管事的对这件事情已经怨言载道了,底下人也有好多人在抱怨这件事情。现在可以说,赵家所有人都在有力出力,有钱出钱的为这次寿宴做着努力的。
要是别的时候,或者是因为别的事情,货郎提出要请假,自己这个管事随意的,睁只眼闭只眼也就批准了。可是偏偏是这个时候,这时候恨不得所有人都被当作两三个人使,这时候很多人都盯着寿宴这一块。
自己要是让谁知道,自己这个管事居然在这么紧要的关头,还批准手下的人请假离开赵家,那在如果被捅到外院管家面前的话,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也许,自己这个小管事的职位也会被丢了,到那时,还有什么必要去培养心腹呢。
所以最终那管事的只能一咬牙,尽量用委婉的语气说道:“哎呀,不是我不批准你请假,而是我现在也没有这个权利呀。你也知道,现在咱们院子里是什么形式,现在那几位外院管家都跑出来牢牢的盯着所有人呢。这时候我批准你请假离开赵家,估计等你回来,连我这个管事的,也一起可以离开赵家了。”
听到管事的这样说,货郎知道,估计这次事情要难办了。这位管事都已经说出来了,如果他批准自己休假的话,估计他最后这位管事的职位都保不住了,那样的话,谁会愿意为个陌生人而把自己好好的管事之位让人呢。
想到这儿,货郎心中是一阵焦急,说真的,他在赵家跟这位管事打的交道最多,平时他也是小意奉承,为的就是在关键时候,这位管事能够帮助自己。但眼前,真是到了紧要关头,可是管事的却是不顶用了。
这货郎还想再说得可怜点儿,虽说自己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离开赵家请假时理由那么充分,但是他这次离开,不是也提前打过预防针了吗。
所以货郎挤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的说道:“还有管事的,这次的事情还真的不能怪我呀。上次我回来的时候,也跟您说过了,这几天我估计有两个老乡会来找我。你也知道,他们也是和我很多年不见了,如果错过这次机会的话,谁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我保证,我保证就一会儿的时间,我绝对很快就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