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几个人,把任务分派到了每个人身上。我在回家之前已经跑了好几家,那都是我分配到我身上的名额。
一直到了先生那一家,因为先生年事已高,家中没有其他人,平时也只对我这个弟子最好,所以现在是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帮忙了。“
宫耀祖说这番话,可以说是漏洞百出。哪个强盗抓人不是为了求财,又怎么会给通风报信的人,这么短的时间,就是那家里人要筹钱,也需要时间不是。
再说了,其实按他所说的,那几个被放回来的人分派了几个名额,去通知那些人的家里。但其实他们只是分开的通知的任务,这跟赎金什么根本没有关系。
即使那位先生的任务,分派的宫耀祖的身上,那也只是他通知家里人的任务。至于那位先生的赎金,根本就不是说绑定在宫耀祖的身上的。
他照样可以找其他人去借钱,可是宫耀祖这份强横的,就把所谓的通知任务,和赎金两个混淆在一起。这也就是面对的是宫健大伯娘,在她的脑海里印象中,小儿子说的都是对的,如果小儿子说的有什么问题,请参照前一句。
所以当宫耀祖那一套歪词说完,宫健大伯娘其实根本就没有听得太明白,但她却是知道小儿子的意思,那就是这位先生的赎金,一定要由他来出,而且时间紧迫。
这一下宫健大伯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她很着急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切的问道:“耀祖啊,这可怎么办呢?你娘这里还真是没有银钱了,一文都没有了。而且家里头也不剩什么余钱了。”
虽说家里的银钱,都掌握在自家男人手里,但宫健大伯娘心里,还是有个大概的数额的。
本来分家之后,两个人分到的家产很多,足够他们这一家人快活活的生活,但是架不住家里要供两个读书人。且不说每年私塾里的学费,就说自从两个儿子都上了私塾之后,那开销可就大多了。
从宫健大伯大伯娘再到他的两个儿子,都是非常爱慕虚荣的。他们自觉自家两个儿子是读书的样子,以后是当大官的,那么他们家自然要比其他人高贵不少,所以这平时采买的东西,肯定不会买最便宜的。
儿子们本,平时写字的笔墨纸砚,也不能太次。再说了,儿子平时要出去见人,那么身上的衣物,平时的零花,都要准备不少。
就这样只出不进,还是大笔大笔的开支不断的往外流,所以再厚的家底也禁不住这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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