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股记忆,好在小无相功不像怜花宝鉴那般包罗万象,只是一段心法。
“忽,”长嘘口气,短时间内一连两次传输,清羽有点吃不消,“倒是免了我自己看书。而且虽不像人物卡传承那样可以直接上手,但可保证不遗漏,且能理解。历来拿着本神功秘籍,却练得走火入魔的可不少。”
“先去看看李信问出了点什么。”
找了个喽啰问下李信现在在哪,清羽去找李信。
找到李信的时候,他正在悠闲的喝茶。
“公子。”见清羽过来,李信急忙起身行礼。
清羽过去直接坐下,道:“坐吧,你我之间,不必多礼。我一直不告诉你我的名字,便是不想把你当仆人来对待。待我事成,你我便再无相干,恩情两清。”
李信本想坐下,闻言,却是把坐到一半的身体再度挺直,神色郑重的道:“公子何出此言。若非公子,信绝不可能得报大仇,也许还会被李家蒙蔽,为仇人做事。自公子杀了李丘言,信便立誓将这条命交给公子。”
声音斩钉截铁,透露出其主人绝不更改的决心。
清羽听了,也是有些感动,他自问若是自己,也无法做到李信这种卖命一生的地步。倒不是杀母之仇清羽不看重,而是经历了这么多,清羽再也不想居于他人之下。若换做是他,最多是日后寻机还这恩情,直接卖了这条命,却是不可能。
所以,还是古人比较可爱啊。
清羽不复多言。反正目前这形势,清羽自问自己这小虾米完全抗衡不了那些隐在幕后的大佬,跑路计划早就有所计划,怜花宝鉴更是为此拼上了最后一块拼图。现在就随他怎样吧。
“坐吧。”这次加重了语气,李信不敢多说,依言坐下。
挥手阻止了李信的动作,清羽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品味,道:“我以为,你会好好问候下李平笙。倒不想,你还挺悠闲。”
“公子恕罪。李平笙伤势十分严重,尤其是背后脊柱那一刀,直接切断了脊柱,现在正由大夫为他稳住伤势。现在尚不宜动手。”李信的声音有所迟疑,倒不是他不恨李平笙。而是李平笙终究和自己娘亲有过往,以李信对自己娘亲的敬重,杀了李平笙可以做到,多做折磨却是有点为难。
当然,伤势十分严重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清羽那一刀,十分狠辣,刀身拧转,直接把脊柱分开,李平笙当场痛晕,伤口血流不止。
“算了。李平笙终究是你生身父亲,况且伤害你们母子,都是其他人干的,他自身从没有亲自动手。”
李信闻言,欲要解释。清羽挥手制止了他,接着说道:“而且,他的两个儿子死了,妻子也自尽了,除了那个常年在外的二儿子,我们差不多可以说是杀了他全家。李平笙是个聪明人,他应该知道,就算他怕死说出我想知道的情报,我也不会容许他这个被我杀了全家的仇人活着。既然说不说都是死,他自然不会让我顺心如意。”
“况且,说不准,他还盼着我最好下去陪他。算了,我也懒得去折磨他。李信介意李平笙变成一个白痴吗?”
李信笑了笑,道:“不敢有瞒公子。我母亲在天有灵,肯定不希望我成为别人眼中的不孝之人,虽然她应该也是恨着李平笙的,但她更不想我被不明真相的其他人攻讦。至于其他人怎么对李平笙,我想,我母亲管得没那么宽。”
“那就好。明天你帮我准备点药材,我们一起会会这李家家主。”得到想要的答案,清羽起身,“天色已晚,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不必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