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懒得运动的女人,就会以“体重诚可贵,胸围价更高”为由继续偷懒。
很久没有听他说过如此亲密的话了,小白不但没有反感,反而还觉得特别亲切,仿佛又回到了两人谈婚论嫁那时候。碰触到他的手,还有心悸的感觉。
小白:“你今晚上还走吗?”
巫山望着她:“你希望我走吗?”
小白有点不好意思,眉眼弯成了月芽,却就是不说“希望”。
巫山顺势把她拽到自己怀里:“想我了没有?嗯,你在这儿滋润着呢,肯定没空想我。”
“谁说的?”小白不服,“疯狂想念你。”
想念一个人是不需要花力气、也不需要动脑子的,他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任何一个瞬间,猝不及防走进你的脑海里,可是最后不知怎么的,还是消耗掉了你许多许多的能量,要不怎么说“情深不寿”呢?
寥寥5个字,巫山之前的不悦和委屈一扫而光,满血复活:“那我以后每个周末都来看你,但是满了半年以后,得你去找我,咱们重新开始交往,前边都不算,拉勾......”
半年好长啊,拼死拼活到现在才过了3个多月。
转眼到了早春。
k城东云客栈。晚上9点半。
窗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厉声咆哮:“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说还是不说!”
辅导儿子功课辅导到快要吐血的东云,抑制不住八卦的心靠近了窗口,屏住呼吸听下文,可又有点担心儿子听到了不好。
结果楼上那声音继续吼:“两个是互为倒数的关系啊,你这猪脑子怎么还没给我记住!”
东云默默地关上了窗户。
看来同是天涯沦落人呀,都是陪娃写作业的妈。而且出来旅游还没忘逼娃写作业,显然是楼上那个妈更狠一些。
由于儿子的功课越来越紧张,她工作之余花了很多时间在他身上,所以现在姐妹相聚的时间不多。
就像今天,东云找了南枝好几次都没找到,问了一圈,竟然谁都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忙到很晚,总算有点空了,东云拎着个袋子又去找南枝,这回终于见着面了。
东云说:“南枝啊,西街新开了一家裁缝铺,老板还进了些上好的真丝布料,那天我路过的时候给你也买了两块,让他给你做了两条裙子,手艺好得嘞,你看看喜欢吗?”
东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容易,自己那么忙,还要想方设法逗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开心,生怕她一个人寂寞时又想念孟先生。
穿着宽松睡衣的南枝,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裙子,表示很漂亮。
东云:“试一下给我看看嘛。”
南枝打手语:“肯定好看,不用试了。”
东云:“试一下嘛,看看哪儿不合适,明天我还让他改去呢。”
在她的墙裂要求下,一脸为难的南枝,只得粗略套上了身。
东云一看:“诶,我给裁缝的是你一贯的尺码,多少年都没变过,可是肚子这里怎么这么紧?不行不行,我得让他改去,这显得跟怀了几个月似的怎么行?”
南枝没打手语,默默脱下了裙子换回原来的衣服。
东云的目光瞬间石化了,死死盯住只穿了内衣的妹妹的小腹,这才发现,她原来一尺九的*,现在已显得像身怀六甲了一样!
东云惊问:“南枝,你这是?”
南枝知道已无法再隐瞒,本来她这几天也估摸着差不多了,该把实情告诉家人了,于是打手语说:“5个月。”
东云吓得差点儿坐地上:“怎么会这样?孩子的爸爸是谁?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南枝平静而淡然:“是孟先生。”
东云险些晕倒。
回想一下,怪不得南枝最近愈见珠圆玉润,衣着越来越宽松,打扫画室也不像以前那么积极了,关键还总躲着自己。
她还以为是因为孟先生走后南枝心灰意冷,对生活失去信心了呢。
东云带着哭腔问:“傻妹妹,怎么会弄成这样的?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直不说啊!拖到现在,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南枝:“姐姐,我是担心你们不让我要这个宝宝。而且我怕别人看见了告诉你,也没敢去大医院检查。还好,诊所那位老中医很有经验,还愿意替我保密。”
东云:“保密?能保到哪一天啊!”
那一晚,姐姐抱着妹妹痛哭流涕,怪自己没把这个可怜的哑巴妹妹照顾好,将来没法跟故去的父母交代。
可是南枝情绪很稳定,手语无声而有力量:“姐姐,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