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彩溪不说事情的缘由,只是重复一次回答道:“我说她没事就没事,难道你认为我会欺骗你吗?笑话,我是什么人,干么来欺骗你。好了,我们现在来说一点闲事吧。”
余我生心中咯噔地一跳,心想:“闲事?什么闲事?难道又要来说袁婆婆的事情么?”当即一双好奇的眼神看向了面前的老婆子。
温彩溪坐到了余我生的身边,头也不抬,只是一味问道:“你说说看,你与你母亲之间的关系?你们还好吧?”
余我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还是愣了一愣,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当即见到他别转头去,故意不来理睬温彩溪的问话。
温彩溪见到他的这一动作,即便是不亲自来问,心中已是渐渐有数,心想:“没有想到那师太的话好像是对的,难道这母子二人之间果真是有莫大的间嫌吗?”心中揣测终究不可靠,还是追问了一句,道:“你倒是说话,你难道不认识空灵子师太?”
余我生没有想到这老婆子在地道几十年,居然也知道母亲的法号,心里面一阵疑惑,不过稍下就释惑了,顿时想到一定是齐灵子师太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才将峨眉掌门师太的名号说了出来。余我生吞吞吐吐了半天后,才说道:“前辈,你是想要问什么?”
温彩溪哈哈地笑了一笑,道:“都说是子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难道你的母亲长得很丑么?你对自己的母亲竟然是忌讳这样之深。我想和你交谈的,就是有关你母亲空灵子的事?”
余我生顿时清醒了很多,心想:“这一定是齐灵子师太告诉她的,如果齐灵子师太只是一时说漏了口,将峨眉掌门人的法号说出来了,但是这溪婆婆毕竟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母亲,峨眉女尼虽然叫自己为少公子,但是其中的缘由,老婆子也不清楚。这般看来,是不是老婆子将齐灵子师太给抓起来了,然后就威逼出来的这些事情?”余我生面色有点紧张,只是问道:“前辈,你方才还说齐灵子师太很好,你是不是将她给关押起来了?”
温彩溪道:“你小子,我问你你与你母亲之间的关系,你怎么老是岔开话题。我再说一次,你的齐灵子师太活得很平安,你就不要再提及此人了。你快说一说,你母亲的为人处事怎么样?我想与你母亲这样的人物交一个朋友,你看行不行?”
余我生有点哑口无言,心想:“没有想到到头来,她的目的竟然如斯。”心中稍下又想:“我母亲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凶狠之人,与这老婆子好像还有有点的相像。奇怪,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想来结交我母亲,这当中一定是有人告诉过她什么情况。”余我生试探地问道:“你想与我母亲交朋友,到底是什么目的?”
余我生同时间心中又想到一个十分关键与敏感的话题:“袁婆婆的死,母亲也是有份的,如果母亲真的与此人有什么关系,那老婆子最后也一定会将事情调查清楚的,到时候,只怕她们的合作也会受到严重的影响。”本来想到母亲,他的心中就有一点的厌恶之情,可是不知道为何,此时想来,还是有点替母亲担心。
温彩溪道:“至于什么目的,你小子还是不要问的好,我是害怕吓到你小子。”说完此话清淡地一笑,好像在温彩溪的内心深处,余我生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余我生很不喜欢对方这样的神情,只是说道:“你少来打谜语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能完全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事情。我只是提醒你,空灵子此人是不会与你交朋友的。”温彩溪顿时来了兴趣,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与我合作呢?你呀,不要这样的武断,也不知道你身上遗传了你母亲什么特征。”
这下轮到了余我生的心头一愣,心想:“我身上到底遗传了母亲的什么特征呢?也不知道自己是担心母亲,还是害怕母亲。”余我生怅然一叹,道:“我要说的话就是这样多,信不信你自己看着办。”当下咬定了心思,决定不再开口说母亲的事情。
温彩溪哈哈地一阵大笑,道:“你母亲是一个人物,听说年过及笄,就担当了峨眉掌门人的要职,如此人物,真是年少出英雄。听说最近的几年,你母亲又励精图治,将当年文虚子在位时的一盘散沙治理得井然有序,这样说来,你的母亲果真是一个人物。早已是名震西蜀,也曾引起过神教的好奇之心。比之我当年年轻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很想见识一下这位人物。”
余我生听见她出口赞誉母亲,心中不知道是欢喜还是难受,缄默不语。温彩溪见少年不说话,也蹲下身子,走近说道:“怎么,臭小子,你有这样的一位了不起的母亲,难道不感到自豪?你倒是说说看,怎么才可以与你母亲交朋友呢?”
余我生仍旧是不答话。温彩溪知道这少年是存心与自己为难,当即右手成掌,一掌扫向了地面上,顿时就将地面上的那些青草全部给扫到了半空之中,这隔空斩草的本事一使出来,顿时就给整个场面带来了一阵萧杀之意。余我生也冷不防地身子一颤,双眼惊恐的眼神看了过来,知道对方的本意,当即也只是愣了一愣,稍后又恢复到方初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