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情报显示,**现象相当普遍,各个部门只要是有点实质xìng权力的,就存在**现象。&&而最严重的是工业部门,原因很简单,这些年都是大规模工业建设,这个部门掌握的资源最多。
而主掌工业建设的工业化委员会委员长姜奎就是一个大贪,这些年投入的数百亿中,他个人就捞了三千多万,而像他这样的蛀虫加起来,总数已经无法计算预计在十亿左右。这实在是触目惊心,由不得赵礼不怒,在他看来,这些钱如果都用在建设,可以多建多少工厂啊。顿时他心中就生出了,谁敢动他的钱,他就要谁的命的想法。
但是这想法实现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第一因为这些证据并不是正规渠道得到的,也就是程序不合法,是不能用作法律依据的,塞北的法官一定不会接受这样的证据;第二,要真正搜集他们贪腐的铁证其实也不太容易,因为这些人在这行业做了这么久,做些假账什么的可算是行家了;最后呢,赵礼心中也冷静下来了,这些年这些人还是做了些事情的,起码他不在的时候,塞北的各项建设他们都没有松懈。这些人起码也算是有功之人,当然功过不能相抵,但是真要动用死刑来制裁他们赵礼也有些不忍心。
最终他约见了大贪姜奎,把那一沓证据甩到了他面前。
姜奎看的冷汗直冒,最终受不住沉默的气氛压抑。跪倒在地求饶起来。
“起来,你走,回去。”
赵礼说了三句短语,他实在是不想说太多话。其实他心里也是很自责的。在他看来一个人的好坏跟制度的好坏有莫大的关系,古人有云,世治则小人守正利不能诱也,世乱则君子为盗邢不能禁也。他们之所以贪腐,乃是因为制度没有保护好他们,没错制度是连坏人也保护的。
“我回去哪里?”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回去塞北法律不能制裁你的地方!”
姜奎明白了,他被驱逐了。他是天津人,德国留学生,天津现在是张学良的地盘,准确说是宋哲元控制着。哪里是塞北的法律管辖不到的地方。
十年,他在塞北工作了十年,揽了三千万,每年三百万,赵礼没有亏待他。姜奎是明智的。他当夜就走了,他走后,塞北整府对外宣称他因病辞职。之后开始轰轰烈烈的反贪行动,能举证的毫不犹豫的举证。将贪官进行收押,无法举证的。只要能从其他渠道得到确定的信息,部门领导也进行约见。然后迫使那些贪官自己辞职。赵礼的整府不需要蛀虫,而且他还要铲除以后蛀虫滋生的土壤,新建立了一个监督部门,这个部门不对任何人包括赵礼自己负责,完全由有声望的正直之人组成,这个部门有整府的秘密部门配合,可以不掌握证据就对官员进行质疑,然后约见审查。这种制度,配合整府dú lì的司法,加举证有奖行贿无罪制度,赵礼实在想不出还有人能贪腐。
经过整治,赵礼对情报系统算是满意,但仅限于塞北内的,而外部的吗,就有些差强人意了。尤其是他最需要的关于rì本的情报,一直很不给力,诚然这跟塞北地区情报网络建立晚,而在rì本发展又困难重重有关,现在搜集rì本情报主要还集中在东北地区,在rì本仅发展了少数留学生,可这些留学生并不容易得到高层的情报,充其量是搜集搜集rì本报纸的简报。这种情报太过肤浅,能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
“rì本到底什么时候针对中国发动战争,我需要一个确定的信息。”
面对东北负责人向南风赵礼质问道。
向南方很谨慎的道:“短期内。最近rì本人在东北的行动很诡异,关东州驻军经常进行军事演习,在朝鲜军队全部驻扎在了边境地区。而他们跟英法意三国也是勾勾搭搭,似乎有对东北苏军发动行动的迹象。”
赵礼很不满意向南风的回答,当时把这些人派往各地的时候,他可是寄予厚望的,还亲自给他们起代号,像亓一年的猫是因为他是在内部抓硕鼠的,而向南风到了东北,赵礼送给他东皇的外号。可这家伙一点也不皇,钱没少花,赵礼没看到效果。
“我要的是确定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