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只脱了羊皮的狼。”吃得滚圆的貌似说。
“给我的感觉就是一把不当扫帚了的棍子。”胡子老头捻着胡子说。
“给我的感觉就是……”闻讯而来的老鬼为难地挠着额角,“寻,你是不是整容了?”
“不对,这么说很不恰当,”他马上又改口,“你是不是不再整容了?”
“怎么可以这么说寻呢?”同行而来的还有龙王的幽魂,“我就觉得是它在马路上很不要脸地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晒太阳。”
“你们说个够吧,”寻强笑道,实际上它被说得脸色有点发青,“反正小女孩都不在家,再吵也不怕。”
这群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一起哄然大笑起来。
这番重聚,从寻重新出现在这所熟悉的屋子里开始。寻觉得这些老朋友们依旧那么亲切,他们丝毫没有改变。实际上,他们既然选择了安详地浮游在平静的生活中,哪来的改变?
这对他们也不错。寻笑眯眯地,笑得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