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之前,刑场围观的人就已经聚集了不少了。PaoShu8田蕙兰扶着体虚的钱辉宏好不容易才挤到了最前面。
看到仇人就跪在刑场中央,钱辉宏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爽快,他期待着午时三刻的到来,很想知道,看着这家伙人头落地,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午时三刻到!”随着官吏一声吼声,官老爷掷出了令箭,喊道:“斩!”
虽然陆水根的嘴被绑着了,但是从他眼中可以看出惊慌恐惧,甚至不甘。
但是刽子手手中的大刀确实无情的,随着官老爷一声“斩”,刽子手挥动大刀,继续落下,将陆水根的脑袋砍下了,血溅了好远……
那一刻,钱辉宏发现自己却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只是觉得心底一松,了了一件事情。
他抹去脸上溅到的几点血渍,转头对田蕙兰说道:“走,我们回去吧!”
见犯人已经被正法了,不少围观的群众也都纷纷离去了。
田蕙兰扶着钱辉宏一路回到辉宏钱庄,一路上却没有见到他说一句话。她也猜不透他此时的心情,所以并没有多嘴,只是静静地陪着他回去了。
田恒赶到辉宏钱庄时,看到墙里墙外都挂着白布,硬是吃了一惊。
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田恒心中一紧,他此时最担心的是秦双双。
钱庄地柜台也是关着地。田恒正想去后院拜访。却刚好碰见回钱庄地钱辉宏两人。
钱辉宏倒是没有注意什么。田蕙兰瞧门口有个青年鬼鬼祟祟地。心中便有些怀疑。上前不满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回事。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田恒见是一个小丫头。也没有跟她多计较。而是淡笑地问道:“请问姑娘。你知道这辉宏钱庄何人去世了?为何挂着白布?”
被问到此。田蕙兰看了眼身后地钱辉宏。回头不乐意地瞪了田恒一眼。不悦道:“挂白布自然是为了悼念已亡人。何来为何之说?”
“那是何人?”
“是我爹娘。辉宏钱庄地老板!”钱辉宏上前打断了田恒地问话。这么天了。他开始接受这个事实了。
“什么?钱老板居然去世了?”田恒有些惊讶,虽然他不知道这钱进生的功夫有多少,但是他入飞云山庄也很多年了,功夫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
“什么人,什么人做的?”
“杀人者今日已经被斩首了,爹娘的仇算是报了。”钱辉宏淡淡地说道,抬起头来。仔细地打量了一遍田恒,淡笑地说道,“这位大哥想必是我父亲地朋友。不如我们屋里聊。”
说着,便很有礼貌地请田恒进屋了。
“钱少爷,你这是……”田恒看着这少年要一个丫头扶着,便有些奇怪,因为怎么看,他的手脚都不像是有问题之人。
“也被那恶人,差点被打死,幸好府中有位会医术的姐姐。我才得以保住了性命!”钱辉宏淡淡地说道。
田蕙兰见两人交谈的很熟识,觉得刚刚对那男子的问话很不礼貌。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只是在一边静静地扶着钱辉宏而已。
会医术的女子?田恒心中一惊,难道此人是灵儿?
他此时心中最担心的也只是田灵儿而已,辉宏钱庄竟然出了事,不知道这两人有没有找来?找来了,没有钱进生,还有谁能认出那块玉?
“请坐!”经过一系列的事情之后,钱辉宏成熟许多,像是一个大人一样。招呼起来。
田恒是习武之人,不喜欢扭捏,主家让座上座便直接坐下了。
“家中没有丫鬟了,我去给你们倒杯茶来!”田蕙兰扶着钱辉宏坐下之后,小声地在钱辉宏耳边说了一句,便快速地离开前厅,向厨房方向走去。
“钱少爷,我想问你一事!”田恒心中很不放心秦双双,便急于问道。“你父亲在近日可接待过远方来的一男一女。大多跟我差不多年龄?”
一男一女?钱辉宏心中一惊,这不就是救他地灵儿姐姐跟鬼修公子吗?那眼前这个人是谁?认识他们。
“徒儿参加师父!”钱辉宏顾不得腿软不软。从椅子上滑下去,双膝跪地,很诚恳的拜见说道。
田恒一惊,他与这孩子根本就没有见过面,何来师徒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