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难过,把含在嘴里的糖水咽下去……扭过头,背着脸哭了。
“怎么了?”安古屺放下杯子,很为唐晓的情绪着急。
“我、我发生这件事是有原因的。”
“我都知道。”安古屺无奈的松下双肩,“他来过。”
“谁……”唐晓是在明知故问。
“廖小娄。”安古屺是在明知故答。
“不,你并不全了解……”
“不……关键是你选择了我。在你最孤独的时候,免疫力最差的时候,你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这一切让我——我话可说。”
他的语言对她的融动远比了解自己的病痛更侧人心肺。唐晓反映出的平静很不正常,但她仍认为这时对感情的应有态度。这件事对一个女人,一个别人的亲人来说都是无法回避的,她并不十分在乎自己的病体而且她相信爱的力量——即使昨天已被迫害得太多了。
安古屺的目光像一束阳光打在她的身上,阴影在她回头时拖得很长。
“我们的日子还很长。”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我们一定会有很好的未来,美满的生活……”
唐晓听了他的话,疲惫的合上双眼,“我没想给任何人带来负担。”
“负担?”
“男人才抱怨和女人在一起辛苦。”唐晓苦笑,“像做牛做马。”其实爱情生活对女人的改变才是最大的。追到手之前,男人做牛做马大不了几年。可女人一旦答应了男人的定位,那颗沸腾的心在那一刻落在地面——唐晓总是很尊重这种感觉。
她看着他,又再次注意到他的眼睛——那双眼睛现在变得比较柔和,但又好像参杂了一些悲伤回忆。
“唐晓,别吓我了。我从没有这样害怕过,真的……”安古屺趴在她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唐晓揉着他的头发,也落泪了——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后就很容易受到多方情绪的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