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原来是来千里追凶的,不就是几块玻璃嘛要多少就找二爹做多少,只要甘靖喜欢哪怕给他盖间全透明的玻璃卫生间也行啊,不过她也不傻甘靖笑得这么奸诈她怎么可能相信他说的话,只不过很多时候可以偶尔装傻也不错,逃过一天算一天吧。老爹那自己也该去施加些压力。毕竟她现在生活得很好。不想要一丝丝的改变。辞别时七绪望见甘靖地目光总觉得心里发毛,及至转身依然觉得背脊上凉凉的。
京城是达官名商汇集之地。这样热闹的地方也永远不会少了八卦,对于普通民众是八卦,对于京都府尹乃至柳家人来说这无疑是道晴天霹雳,京都府尹在乍接此案时就不住的抹着额角的冷汗,辞呈已经递交了几日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该批复下来了吧,怎么偏是要在有个善终的时候惹上这么一桩官司。
这一天傍晚七绪正在与手捧秘籍的老爹下棋,便在这时候只见甘靖地小厮阿关跌跌撞撞地倒在门前,这可吓坏了尚书府地下人们,本在一边看着二人下棋的月姨也是一副如临大敌地模样将七绪和柳易护在身后,实在是阿关满脸是血的模样太过吓人,然而即便是伤成这样阿关也是竭力想要将方才因为自己跌倒而又摔出去的人背起来,这事实在太过蹊跷。
在月姨的指挥下,下人们赶忙将阿关抬进了屋子里去,而七绪却是到吸一口冷气,在阿关的身后那个双眼紧闭面色惨白双腿的膝关节处沾满血污的人,煞那间以为只是一场噩梦,那种不好的预感像是连天的乌云弥漫了整个天空。找大夫快去找大夫,七绪也觉得自己好像是疯了,明明昨天才见过,明明那么完完整整的一个人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这个模样。
尚书府附近的大夫几乎全被请了来,他们的病人却只有一位,七绪发现自己竟然意外的冷静,甘靖他从沙洲来到京都不过两天,又有什么人会要这样痛下杀手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商场上的对手?不小心得罪的达官?京畿重地怎会发生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来,甘靖也并非不会武功的人,却还是落到这地步,光是看到阿关的惨样就能想象当时双方的战况是怎样激烈,可惜甘靖依旧昏迷不醒阿关也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对于事情的真相根本是无从得知。
那一头大夫们的脸色也不太好,七绪的心更是往下一沉:“这位公子身上所受的不过是些皮外伤,不过根据老夫的判断必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究竟伤在何处还要待明日淤血印出才能诊断,至于这膝盖上的伤,恐怕这位公子日后在行走上多有不便。”大夫也是一副颇感惋惜的神情。
“大夫真的不能想想办法了吗?若是骨头有什么损伤,好生修养再加汤药调理是不是过些日子就会好起来?”“可他伤到的不仅是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