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脸上却是笑得比花儿都灿烂,轻轻一捏七绪的小鼻子:“生活太无聊,老爹我总要找些活动来消遣吧,哎,现在是找不到人搓麻将咯,兄弟们……哎,不说了不说了,丫头说吧想去哪里庆祝,状元楼还是奎元馆?”
“这沙洲城里的东西我吃不惯,我觉着吧还是如家客栈的东西吃着顺心些。”虽然只赚了十两银子,但老爹还是照例给了七绪一半当零花,心里叹着气明朝看来是要表演胸口碎大石了。对于住宿费的事是也不曾提起。
“老爹,我的演技可比你高超多了,要不明天咱们联袂表演下?”
“得了吧,你这丫头我还能不了解吗?铁定是要上什么卖身葬父的戏码,我可不想在那装挺尸。”他们回到如家客栈的时候,恰好遇上客栈老板的轿子在门外停下,老爹也是恭敬的向对方的轿子一作揖。
非常普通的一顶轿子,真看不出竟然是沙洲最豪华旅馆老板的轿子,然而跟叫七绪意想不到的是,从里头走出来的会是名一身红装的女子,见得爹爹上前唤了声莫老板,七绪也是学着电视里放过的那些大家闺秀的样子轻轻一福身。这位莫老板也是朝老爹一笑便朝里头走了去。
霍霍,原来这里的老板是女人啊,又对爹那么关照,难道是爹的相好?当初在看到月婆婆的时候也曾这么想过,但这位的年纪看起来比自己好像也大不了多少,难道老爹还是传说中的LOLI控?
回到房间后老爹被七绪阴恻恻的笑看得背脊直发毛,推说要去茅房退了出去,一闪身就来到了柜台,一面还不时朝二楼的房间张望,原本是想趁着这个空隙去把欠着的帐结了,也好叫女儿不用一天到晚看伙计的脸色,再则虽说有小莫关照,但也是不好叫她难做。
但柜台的伙计却说帐已经结了,回到楼上发现今天的伙计殷勤的叫他有些不安,这帐到底是谁给付的呢?七绪那丫头一有钱就知道去挥霍……沙洲也没什么熟人了。
“爹,今天你睡这儿行吗?我怕黑。”老爹一怔,这孩子都有胆子去杀人放火了,怎么这会还会怕黑,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但七绪提出要老爹睡床上自己打地铺时,老爹心中的疑惑更重了,这孩子真的和以前不同了,要不就是她一定有求于自己。
老爹应承了下来,入夜后七绪也是美滋滋的钻进被窝,虽然地板有些硬,但自己能为老爹做的并不多,睡吧睡吧,明天还有大事要干呢。老爹一直佯睡着,他在等着看丫头会有什么“阴谋”,自小这孩子就喜欢恶作剧,要是着晚上被她折腾死,明天还怎么去卖艺赚钱啊。
可惜的是直到半夜,除了听到那丫头的呼噜声,就什么都没等到了,老爹摇着头暗骂自己多心了,抱起七绪轻轻放在了床上,自己又睡在了地铺上,望着窗外的明星,老爹安慰的一笑:凝儿啊,我们的女儿长大了,懂事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叫她受委屈的。
这一夜,七绪在梦里好像看到了一个与自己长得很像的妇人,想必那就是自己未曾谋面的娘了吧,娘啊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老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