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一些什么狗屁玩意啊!我看都看不懂,还有什么意思呢……”朴恩书听坐在自己旁边的人如此一解释,他立刻就十分不满的喊出了声来。可是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朴恩书突然感到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好象那个坐在自己旁边的人,是自己的一个老熟人一样。因为这个人的声音,自己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于是朴恩书也顾不得把下面的话说完,就转过脸去仔细的打量起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来。
坐在朴恩书身边的人,看见朴恩书开始注意起自己来,他就故意拿报纸挡着自己的脸说道:“看什么看?难道都已经不认识我了吗!”
再一次听到对方的声音,朴恩书就更加肯定对方是一个自己所认识的人了。于是就见朴恩书猛的把挡在那个人脸上的报纸给扯了下来,好让自己看到对方的脸。也就是在朴恩书看见那张被报纸挡着的脸以后,他立刻就开始后悔起自己的行为来。原来被挡在那份报纸后面的脸,是一张大人物的脸,而这个大人物正是他朴恩书认识的。其实我绕了那么半天,大家闭上眼睛,也该知道他是谁了。这个人自然就是崇光皇帝的儿子——泽贵了。要问朴恩书在拿骚也就认识一个崇光皇帝和一个泽贵王子。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崇光皇帝是不可能跟到车上来送他的,所以也就剩下一个泽贵了。
当朴恩书看到泽贵的脸以后,他就十分吃惊的问泽贵道:“您,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难道就有只能够让你坐火车,而不能够让我坐火车的道理吗?我可告诉你,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在你回去的这一路上,我可是都要跟着你的,你可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活。要是你小子出了点什么问题,小心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带回拿骚去……”泽贵见朴恩书终于是认出自己来了,他这就开口威胁起朴恩书来。
朴恩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情,听泽贵这么一威胁,他还真的就老实了下来。反正坐在火车上也是没有事情做的,索性就看一看外面的风景,也省得自己的脑袋会被人拧下来带回拿骚去。看着朴恩书开始沉默不语,泽贵倒先开口询问起朴恩书来。只听泽贵开口问道:“我问你,你老婆到哪里去了?!”
朴恩书听泽贵这么一问,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许梦云了。虽然是很想见她一面,可是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其他的一切也就要免谈了。于是朴恩书就反过来先询问泽贵道:“您……您这是要到那里去啊?!”
“我这还不是要去你那里吗!知道你那里被治理的很好,所以我就要去学习一下。否则的话,我家里的那一关就要过不去了。听说你搞了一个老有所养,幼有所教实在是不错。我也想乘这个机会,好好的向你学习一下……”朴恩书一听说泽贵要向自己学习,他就很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把头给低了下去。
也就是在火车不停的颠簸着的时候,泽贵就看到那个卖报纸的人走了回来。现在的他两手都已经空掉了,看来他的报纸都已经出手了。这个人此刻所要做的事情,也就是找那些看了他报纸的人收钱了。也就是在这个人回来的一路上,有很多人就好象是惯例一般的,只要见到了这个人,就主动的把钱递给了这个人。
你别看这个人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物,可是再将来,他可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人物。这个人叫作墨勒司-菲尔达,是古德拉斯传媒界的始祖。虽然在当时已经出现了“镜报”、“卫报”和“龙报”的雏形,古德拉斯传媒界却一直在受这位大亨的左右……
现在这个时候,很明显还不适合介绍这位人物。那么,还是得说说泽贵。这一次泽贵是诚心诚意的跟着朴恩书回到云间县,想跟他学习一些管理的经验。虽然一个县是小了一些,只要火候掌握的好了,想要治理好一个国家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