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贵”听崇光皇帝这么一说,就知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的算是过去了。虽然崇光皇帝是不再计较这件事情了,可是“泽贵”却不能够就此结束。于是他就把许梦云和朴恩书的婚事给说了一下,顺便也希望崇光皇帝能够给朴恩书安排一个官职。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便很认真的考虑了起来在经过一番很认真的思考以后,崇光皇帝才开口说道:“这个许知同也算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官,既然是他女儿的事,那也就是他的事。我自然是要为他办好的,只是朴恩书这个小子做事情也太不上路子,也不管他长的怎么样,至少就他那一天到晚不学无术的样子,似乎还有点委屈了许知同的女儿……”
“泽贵”听崇光皇帝那么一说,便趁机开口说道:“父皇,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您就更应该给朴恩书一个官职,这也就是为了要给他一个机会。也许朴恩书缺的就是这个施展的机会呢!再说了,这朴恩书要是没有官职,再没有钱。也别说您会犯这样的嘀咕了,就是我也觉得这事是朴恩书配不上许梦云。所以我建议您,就先在内部给朴恩书赐个婚。等到朴恩书有所建树了,许梦云再点了头,我们再把这件事给办了……”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就觉得他这话说的也还有些道理,于是就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件事啊。还是按照你说的办好,可是这事还是不能找你来办。好了,具体的事情就由我来吧,你就不要再操心那么多的事情了!”
“泽贵”听崇光皇帝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了。但是“泽贵”还是在私下里把这件事告诉了朴恩书,朴恩书一听到有这好事,自然是要高兴一下的。可是许梦云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却显得很不乐意。朴恩书是不管她乐意不乐意,自己躲到一边没事偷着乐去了。等到后来,崇光皇帝果然降下旨意来,给朴恩书和许梦云赐婚,还非别赏给了这两个人很多的东西。许梦云接到这个旨意以后,是死活的不同意。好在有“泽贵”他们在一边劝着,说这件事还没有确定是在什么时候搞,也就是说还有转还的余地,让许梦云先看个两年再说。要是到了那个时候,许梦云再不乐意的话,他就找人帮忙在崇光皇帝面前说说好话,就把这件婚事给取消掉。许梦云知道这件事不一般,所以她也就不再闹了,而是安静了下来。那头的朴恩书知道这许梦云迟早是自己的人,所以他也不急也不闹,就在那里做着自己的盘算。
等到朴恩书的事情再说完,那就该说一说这次考试的事情了。等到“泽贵”把自己在这次考试中的经历和收获都说了一遍以后,只是“泽贵”向崇光皇帝隐瞒了自己也参加了考试一节。等崇光皇帝听完了“泽贵”的汇报以后,他顿时就是勃然大怒。他真的没有想到,南方考场上的作弊现象竟然会是如此的严重。那些书生为了要获得功名,竟然会无所不用奇极。就他们的那些心思,都已经放在了作弊上面。就他们有那个心思,都放在读书上该有多好。但是再转念一想,这些人也都是被这日盛的作弊之风逼的,崇光皇帝这火气自然要小一点。可是再转念一想,即便是被逼迫的没有办法,读书人也不应该丧失了读书人的骨气。当崇光皇帝听到那些负责管理考试的官员,竟然敢不顾自己的身份,连考卷也不批改就直接出了榜文,他更是感到不可思议。
也就是在“泽贵”说的最高兴的时候,就见崇光皇帝猛的一拍桌子,把桌子都拍的直晃荡了,他才大声的说道:“国家要养这样的官员,究竟还有什么用处。就国家给他们的那些俸禄都拿去喂了猪,也要比喂肥了这些人强上千百倍!”等到崇光皇帝的火气稍微小那么一点的时候,他又问“泽贵”道:“那些被赵安之抓的官员呢?他们现在什么地方?!”
“泽贵”没想到崇光皇帝会发这么大的火,毕竟崇光皇帝给人一贯的感觉都是一个随和的人,轻易的都看不见他发怒。而现在“泽贵”见崇光皇帝发了火,他就知道这事情要比自己想象中的严重。于是“泽贵”就赶忙开口说道:“启禀父皇,赵安之将军已经派人把那些官员押送过来了。还有这次考试的试卷,以及那些官员和书生们作弊的证据,也都一起带了过来。儿臣害怕路上会出事,所以就吩咐赵安之把人和证据分开来押送。要说证据是死的,所以它应该就会比那些人犯要早到一些……”
崇光皇帝听“泽贵”这么一说,他就点了点头道:“嗯,这件事你做的对,也做的很好。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应该想的这么周到。”
“父皇,这次考试的卷子都还没有动过。它们既然已经被作为证据给送到这里来,不如就在我们这里找出几个公正的官员来把卷子都批改一番,然后还天下读书人一个公道好吗?!”“泽贵”见崇光皇帝的火气小了一点,他就试探性的对崇光皇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