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那说书人说道:“却说沐王爷一生征战无数,当数曲靖之战最为卓越,那时,明太祖以傅友德为征南将军,蓝玉将军、沐王爷为副将军,率三十万军征讨云南,骤眼望去,三十万大军,就像连绵不绝的江河般,气势惊人之极。”
“曲靖,自古就是云南的兵家兵争之地,明太祖更有言说:“曲靖,云南之噤喉,彼必拼力于此,以抗我师,审察形势,出奇制胜,正在于此。”,早于进攻云南前,明太祖就亲自安排进军路线,谕先取曲靖,出奇制胜。”
“却说那天,曲靖之内,猛然升起浓浓的气雾,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任谁在这种境况下,出兵都会出师不利,但沐王爷是何许人也?他征战戎马十数载,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会皱一皱眉头!”说到此处,说书人不禁顿了顿,下面的人纷纷赞扬起这沐王爷。
陈近南叹道:“沐王爷昔年追随明太祖,身经百战,有此气概与手魄,却是预料之事。”他感叹之余,不禁想起自己昔年追随郑王爷之事,只是现今郑王爷已死,延平王郑经虽有雄心,但家中郑家子弟却为争权夺利内里斗,想到此处,他叹了口气。
茅十七哼道:“沐王爷虽然厉害,但论到上刀山下火海,却是太言过了。”
“你个酒胡子,你再敢说多次?沐王爷是你有资格评论的吗?”那个名为李福的青年冷眼怒道。
茅十七是什么人,他被这么个小子说话,传出去,他还有脸面的吗?他一拍桌面,怒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茅某站起来,让某见识一下你的功夫是否像个娘们一样!”
“妈~的,你敢侮辱我?”李福一把站起,拔出亮亮的宝剑。
“给我坐下,还不够给我丢面吗?”老汉冷声说道。
“茅大哥,我们是来吃饭的,犯不着如此。”张落叶不禁说道,此刻四周的人俱都注目过来,黄天鹏让张落叶出声让茅十七住嘴。
茅十七冷哼一声,张落叶毕竟是堂主,这面是必须给的。
那边,说书人继续说着话:
“却说沐王爷随傅友德等率主力逼曲靖,当时驻守云南的元梁王闻讯,惊得忙派‘平章达里麻’率十万众前去抵御,沐王爷等率兵冒雾前进,以迂为直,比之元军鞑子早一步到达曲靖。当我大明军突然出现,达里麻这厮大惊尿了一裤子。”这话,说书人故意而为,但坐下之人听得俱都大笑起来。
“当时‘达里麻’军列阵白石江一岸,我大明军临另一岸,傅友德欲即刻渡江,沐王爷不同意,他说:”敌方已兵陈对岸,扼制水面,这样渡江于己不利。”,沐王爷的智慧可说是天生才有,他建议只摆出渡江的样子,临江而立,以此吸引那些蒙古鞑子军的主力注意,实则暗里另派数千人从下流潜渡,到达对岸后鸣金吹角,大造声势,如此一来,蒙古鞑子不知是奇兵,以为敌方两面夹攻,定会大乱!”
“此计甚是大妙,蒙古鞑子果然乱成了一片,明大军趁机渡江,沐王爷以勇猛善泅者先行,登岸后破敌前锋,鞑子军溃不成军,只能后撤。待到我大明军渡江毕,双方再次进行了一番大战。沐王爷纵铁骑直捣其中坚,战之达里麻,达里麻仅仅支持不到半招,就给沐王爷一枪挑在马下,此役展开不到百来天,就俘获敌兵将二万之多,只是沐王爷宅心仁厚,他下令把这些被俘士兵悉数放还,各归其业,一时间,我大明军声威大振,梁王‘把匝剌瓦尔’密闻讯更是自杀!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说书人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他毕竟以说书为生,一天就把所有事说完,这让他还如何生活?恐怕今天的典故,他还要说上一个月,才到第二回合的典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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