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就是怕清娘小乖乖追来,这才匆匆忙忙跑回来的。”
听了俩人的对答,旁边的韩碧儿轻啐一口道:“你们呀,这些话能乱说吗?幸好老夫人不在,否则让她听到了,有你们好看的。”
杨逸抬脚悄悄在她的酥胸上揩了一把油,笑道:“碧儿啊,本国公能呼风唤雨,招雷引电,早就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去奈何桥逛逛算什么,我还能穿越千年,遨游三生,你信不信?”
“信!杨郎就算说自己能摘下天上的星星,奴也相信,嘻嘻!”
被他揩了油,韩妖jīng不但没避开,反而把他的脚抱入怀中,那一对傲人的硕rǔ紧贴着他的脚底,柔软的触感传来,教人悠然消魂。杨逸暗暗发誓,今夜非把这妖jīng折腾个要生要死不可……
他伸手到篱边采下一朵菊花插在清娘的云鬓上,随口轻吟道:“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肤。极知时好异,似与岁寒俱。堕地良不忍,抱技宁自枯。”
杨逸吟罢,却见韦晶带着两个丫环从葡萄架那边转过来。她穿着一袭鹅黄sè的罗衣,下身配一条黛sè长裙,靥笑chūn桃。云堆翠髻,明眸善睐。
还隔着五六丈便说道:“宁国公才高八斗,要夸人岂能用前人的诗句。要我说呀,就应该自己做一首,这才有诚意哩。”
韦晶出现在这里倒不奇怪,两家的庄子连在一起,坡南面就是她家的田地,也种上了嫁接葡萄。
京中官宦之中都喜欢在自家的庄子里建别院,韦家也不例外,这重阳节登高之后,许多人家便会选择在城外的别院小住三两rì,想来韦晶也是随家人前来别院小住的。
这妞儿最让杨逸难忘的是她腮边两个可爱的小梨窝。清娘是笑起来才会现出浅浅的梨窝,这丫头却是不笑也有。
他不经意地瞟了瞟她脸颊上的小梨窝答道:“才高八斗那是你说的,实际上我只有八斗坏水,你要不取一瓢饮?”
韦晶跟他没大没小惯了,杨逸对她没可不会客气。连正式的招呼也没打,就反驳起她来。
韦晶轻啐了他一口,和清娘、韩碧儿她们打过招呼后,自顾搬过一把小凳子坐了下来。
“十三娘呢?怎么没瞧见她人影?”
杨逸抢先答道:“见你这刁蛮的丫头过来,十三娘躲都躲不及,还会出来见你?”
韦晶满带不屑地轻哼一声。接过丫环递上来的红酒,呡了一口说道:“竟然不带上十三娘,真没想到你这家伙是这样的人,我们十三娘哪点对不住你了,好啊!你竟然喜新厌旧……”
清娘不依了,连忙解释道:“韦姐姐误会了,杨大哥可不那样的人,晴儿姐姐是回娘家去了,这才没和我们一起到庄子来的。”
韦晶和十三娘是闺中密友,经常到杨家来走动,还是景明队一员,和清娘她们都混得很熟悉,她嘻嘻笑道:“嗯,清娘这么说我就信了,不过清娘你可要管好她,小心他到处拈花惹草。”
杨逸自己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戏言道:“我拈花惹草怎么了?有些花儿想让人拈还没人拈呢?”
韦晶俏脸终于红了起来,哼哼道:“我也不怕告诉你,每天上我家求亲的人不知凡几,不过是本姑娘没瞧上而已,象你这种男人,打死我也不嫁。”
“嚯,那敢问小娘子,什么样的男人你才肯嫁呢?”
“本姑娘谁也不嫁,行了吧?”
“唉!我伤心,我绝望,我寂寞,我空虚,我冷……”
“作死啊!”韦晶终于败给他了,一张脸艳红艳红的,象是天边的火烧云。
这丫头长得很美,登门求亲的人肯定不少,如今杨逸正闲得蛋痛,她既然送上门来,倒不介意拿她开刷几句。
韩碧儿也插嘴笑道:“韦姑娘花样的人儿,我猜韦大人一定是舍不得轻易把掌上明珠嫁出去,想是要等到大比之年,到榜下去捉个状元郎给韦姑娘做金龟婿呢,嘻嘻……”
“不来了,韩姐姐也来取笑人家,哼,你们一家子欺负我一个,太过分了。”
说的倒是实情,问题是这儿是我家的地头,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给俺一家子欺负呢?
若是十三娘在,顾忌她的绣花针,杨逸不敢多说,现在十三娘不在,咱可要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以前杨逸被她“欺负”的次数还真不老少,这会儿逮住了机会,岂会不狠狠地“欺负”回去?
“韦丫头,说我欺负你,哈哈,这话若是传出去,我看你是真别想嫁了,所以啊,你就算真被欺负了,也不能说,这才叫聪明人,知道了吗?”
“你…….”
最后在杨逸的狂轰滥炸下,韦晶终于不堪“凌辱”,“受jīng”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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