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继续笑道:“杨学士不必惊讶,还有呢笃子内亲王入宫并受封女御宣下,堀河天皇的姐姐琨子内亲王不乐意了,辊子内亲王极得白河上皇宠爱,于是以白河上皇之命,于同年一起嫁给了自己的弟弟,成了堀河天皇的中宫。”
林如海说完哈哈大笑,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杨逸这下彻底无语了,偻国就是偻国啊!这掘河挖坑的家伙享受完自己的起姑再抱自己的姐姐上床还真如……呃不说了!这也太蘑人了这是!
听完这些,杨逸有些倒胃口,也懒得再问了,老子是来抢银子的,管你狗屁天皇上姑姑也好,上姐姐也罢,人狗同床更不说,老子只要银子只要乖乖把银子交出来,随便你怎么搞!
林如海不愧是商人,十分精明看出杨逸不想再谈,立即告退。
杨逸所乘坐的海船非常大,上层舱室有厅有房,俨然家居屋室,清娘此时早已从美人鱼的传说中“解脱”出来,杨逸回到舱室时,丫环小艾正帮着磨墨,清娘在案桌上铺开纸笺,沾墨行书。
杨逸轻步走到桌边,只见纸笺上落下几行娟秀的小字:
天与秋光转转情伤。
探金英知近重阳。
薄衣初试。
绿蚁新尝。
渐一番风。
一番雨。
一番凉。
看完清娘所书,杨逸既有些怜惜,又有些好笑,清娘那颗心太感性,常常会伤春感秋,这也就罢了,这‘转转情伤’是什么意思?小丫头分明是无病呻吟哩!
清娘见他走到桌边仔细看着,悠地瞟了他一眼,透出几分妞妮之色。
哈!小丫头不好意思了!
杨逸哈哈一笑,也拿过一支笔,在桌子另一边铺开纸,然后沾饱浓墨,挥毫疾书:
少年不识愁滋味。
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
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
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
却道天凉好个秋!
杨逸写完,搁笔含笑看着清娘,清娘这下脸更红了,有如二月春花,挽着他的手臂,不依地摇晃着。
“哈哈哈……清娘!你说我这首《采桑子》怎么样?”杨逸揽住少女的纤腰,朗声而笑。
清娘跺着脚儿,第一次讨伐起杨大学士的诗词来:“哼!不好!老气横秋的,杨大哥这分明是嘲笑人家。”
“有嘛?岂敢,岂敢,我家清娘可是天下第一才女,谁敢嘲笑你,我灭了他……”
“呀,杨大哥你坏透了!”
“真的吗?瞧瞧,头上长疮没有……”
“你还胡说,你还胡说……”
杨逸这才发觉,清娘竟然也练成了二指禅,那春葱儿似的玉乎伸过来,不是扭腰间软肉,是扭手臂,但,效果同样显著。
“嘶……清娘饶命!饶命啊!小生再也不敢了!”
“嘻嘻……”
清娘绽颜一笑,腮边梨窝浅浅,如幽兰含露,秋波涛荡。
“这才对嘛!清娘啊!我要说的就是,杨大哥我看不得你伤心,我宁愿你不写这么多诗词,只望你能无忧无虑,天天常露笑颜,你明白了吗?”
清娘是水做的,听了杨逸这话,一双眸子里又浮上淡淡的热雾,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将螓首轻轻靠进杨逸怀里,满带着依恋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