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奸笑道:“现下这年头,山贼刺客多,只要稍不留神,便即丢了性命,更有甚者,连自己是怎么死的,还都不知道,当真可悲可叹.”望了地下胖瘦二汉,假作吃惊道:“对了,我这两位兄弟,可有哪里得罪了令郎么?怎的将他们打晕了。”
水痕听他言语,心知是在威胁自己,脸上不动声色,笑道:“我儿刚刚回家,做父母的想带他到处走走,看看家乡田野景色,不想,贵帮这两位兄弟死活不肯放人,非要我们待在家中,我儿不愿,一语不和便动起手来。你也知道,刀剑无眼,打斗受伤,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这可怪不得我儿,只怨自己技不如人。”
那中年人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怒气上冲,心道:好你个水倒流,聪明到我头上来了,也不到处去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来历。哼,既然想动手,那便让老子来好好教训教训你儿子,也教你儿子见识见识,什么样的武功才算是真正的武功。
当下脸上青气闪过,阴险笑笑,道:“想来,令郎武功是很高的了,在下不才,却想讨教几招,不知令郎肯赐教否?”水痕笑道:“赛恶雕典鸣,这个大名,江湖上提起,人人知晓,似你这般大人物,却又何必去与一个后生晚辈一般见识,这事传了出去,不怕天下英雄笑话。”
水若寒听了,心想:原来他就是那个奸猾的唆使小人。当下胸中一热,怒火上冲,心中打定主意,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只听典鸣“嘿嘿”冷笑道:“水兄这话说的过了,典某只是想和令郎切磋切磋武功而已,又不是要取他性命,江湖中人知道,却又笑话什么,想是令郎胆小怕死,不敢与我动手,便拿这个搪塞,当真可笑。嘿嘿嘿嘿。”语气中颇有讥笑之意。
水若寒受讥不过,嚷道:“打就打,怕你怎的。”走上前去,单刀一挑,护住前胸,使招“为虎添翼”,喝道:“出招罢。”
典鸣一手摸须,一手靠背,双眼望着水若寒,来回走了几步,神色轻蔑,“嘿嘿”冷笑,道:“很好,很好。你是晚辈,我也不欺辱你,你先进招罢。”
水若寒见他轻视自己,脚上力,便要猛冲上去。水痕急忙伸手拦住,摇头道:“不可。”典鸣见了,讥笑道:“看来父子俩都是胆小鬼。”水若寒顿时大怒,喊道:“爹爹让开,看孩儿怎么收拾他。”
水痕还想劝阻几句,典鸣一个闪身,飘到他身旁,一把拉住他右腕,笑道:“水兄且在一旁观斗,我只与令郎略微比画几下,不碍事的,指不定等一下还要请令郎高抬贵手呢。”左手在水痕背上轻轻一拍,把水痕拉在一边。
水痕正要说话,突觉手腕一麻,已被典鸣内力制住,顿时手脚酸软,没了力气。紧跟着背上一疼,典鸣已顺势点住他“俞府**”,令他动弹不得。
花娇见丈夫神情古怪,似有不妥,上前想拉水痕。典鸣笑道:“大嫂也在一旁看看,瞧瞧令郎到底有多大能耐。”在她肩头轻轻一拍,点中了花娇左肩上的“中府**”,花娇站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