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次你们去香港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诡笑着说道。
“什么事情?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贤重不知道我说的什么。
“新闻上说了,你和英生两个人在兰桂坊夜蒲,同时在和两个妖媚女郎一起离去,虽然后来又有人出来澄清只是好朋友,是吗?”
“新闻上没有说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香港那边的媒体报道的,我们这边没有什么消息。”
“对啊,我忘了哥你会中文的,哥你究竟是怎么学的啊?说的那么好,而且还认识。”
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我腹诽道,“别想转移话题,说原来那个问题。”
“就是两个朋友而已,没有什么事。”
“在香港的朋友,别介,你瞎说我还能瞎信?老实交待吧。”
“哥,难道你以为我是你和在中那样没有节操的男人吗?”贤重笑着反问道。
我眉毛一挑,这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我反身而起,一下子就坐在了他的身上,“看来哥不教训你一下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接着就开始……挠他痒痒。
所有说又锻炼和没有锻炼还是有差的,没几下子就把贤重给弄服帖了,笑着求饶:“哥,我知道错了,我说的是我行了吧,我全招了。”
懒洋洋地放过了他,我又躺了下来,“快说吧,不想受罪的话。”
“就是在香港的韩国人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这么简单。”贤重三言两语就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