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告诉你,其中有四十五枚金币是给老爷我的保养金。若是你没钱,那就别来瞎捣蛋,老爷我打你几板子就让你回去。”林大人低声说完,笑呵呵地立在当场等待答复。
若非现在不合时宜,寒亭风真想狠狠地揍林大人一顿,将他那可恶的嘴脸打成猪头,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假装很平静地看着他,“我现在没这么多钱,容我几天如何?”
林大人顿时笑脸拉成了马脸,走到了案台上,重重地敲了敲惊堂木,待众人平静以后,愤怒地看着寒亭风,“寒亭风,你无事生非,大呼小叫,惊动全镇人们,理应受罚……”
就在林大人刚想说怎么惩罚寒亭风时,突然一个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令他好奇不已,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周围的人并不知情,急忙独自走到了后堂。
“刚才说话的人是你吗?你真的是仙人?”林大人看见一个身穿黄白格子衣衫的男子在衙门的后院背对着他,本着宁可信其有的原则,恭敬地向那男子鞠了个躬。
男子将手抓成爪形,一道如火焰的黄色光团在他手中闪烁着,感觉到林大人终于相信了几分,然后指向桌子上的一堆金币,这才说道,“外面那人确实罪无可恕,上天要惩罚他,特命你想办法将他打死。这里有两百枚金币,是你的奖励。”
“是!”林大人又朝男子鞠躬了一下,等他抬头时,眼前已经空荡荡的,全无人影了,瞳孔一缩,连拜几次,收起金币后,这才再次赶到衙门。
“寒亭风,上次你没死,命还真大。这次只要将那两个白痴仙人引开,看你还死不死。”黄格子衣衫的男子朝衙门冷笑了声,低声说着,然后变化了一下面貌,前去引开两个仙人。
林大人将惊堂木拍得铮响,大声宣读着一项项罪状,“寒亭风,你假造供词,欺骗朝廷,目无法纪,此其罪一;大清早的,影响朝廷命官正常休息,此其罪二;胡乱击鼓影响人们的正常农事,令人们损失严重,此其罪三;不服管教,诟骂朝廷命官,还拒不认罪,此其罪四……”
林大人直到罗列了十多项罪名,这才又狠拍惊堂木,“寒亭风罪大恶极,本官决定判他三百大板,以儆效尤。”
围观的人再次喧哗起来,三百大板,普通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不是要他命吗,看来寒亭风这次可能要丧命了。
寒亭风愤怒地挣脱那些官兵的双手,抡起袖子便要去揍这个所谓的林大人,“你丫的,我来自首,你不但不受,还搞这些什么什么的罪名,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叫寒亭风,更不是我王旭的风格。”
见寒亭风与官兵打斗了起来,林大人更乐了,又给他加了条罪名——蓄意谋害朝廷命官。不过很快他就害怕了起来,因为寒亭风左闪右闪的,马上就要靠近他了,害怕地不断退后着,“寒亭风,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王法,你不觉得这个词太可笑了吗。”寒亭风冷哼一声,硬挨了几棍终于将林大人擒住了,“现在王法在我手上,你觉得对吗?”
“寒亭风,你不要冲动,你要什么我都给。”双手被寒亭风反扣着,剧烈的疼痛令林大人哀豪不已,连忙叫退了想要围上来的官兵。
“哦,刚才你怎么说来着,蓄意谋害朝廷命官,我这么罪大恶极,你说我要干什么?”寒亭风冷冷地说着,之后便一脚踢在了林大人的**后面,巨大的声响传到周围,令围观者不惊担心林大人是否肛裂。
“我错了,你没罪,没罪,一点罪都没有,是我有罪,我不该胡乱给你安罪名。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从今以后我肯定改,再也不敢得罪您老人家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按在地上,实在是可怜,可惜却没人同情他。因为天做孽尤可恕,自做孽不可活。
“大人,我看您现在没病没痛的,那荷大夫那四十五枚金币的调养费,你看是不是……”寒亭风又用力地折了一下林大人的手臂,心想反正自己如今已经连官都打了,顺便将自己来此的目的给解决了。
“不用了,不用了!她们也是清白的,一切费用由本官出。”自己被控制,林大人只好无条件地同意寒亭风提出的要求,并对众人宣布着。
“记住,我已经变了,不再是任人欺负的寒亭风了。如果你想要报复,小心你的命。”待一切都解决了,寒亭风低声对林大人小声地说了句话,便潇洒地离开了。
林大人会怎么报复,寒亭风不知道,不想知道,不屑知道,因为他已经决定不再平凡。曾经想一度平凡过日子,娶妻生子,那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