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卯之时月光渐渐地暗淡了下来,月等人聚集在寻山之角远远地着那幽幽的千年皇城。细细望去身
着黑衣之人竟有百十来人,看似身手都不一般。领在众黑衣身前的便是酒老和仇公子。月独自站在壁端
望着已然有些血韵的盈月。霎时间,月那柔美飘逸的长发随着一阵阵静夜幽风翩然起舞。藏聚多年的仇
怨,掩埋多年的愤恨,沉伤多年的痛苦,今时今夜便要做个了结。想着想着,月一向平静的脸上竟然在
一瞬之间露出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愤恨。
就在这时李国辅瞬形而至。众人回身相望。李国辅兴冲冲地走上前来对月先施一礼,然后说道:“
公子,九城外围兵士已经被军卫的人马调换,此刻朝中大臣也正在上朝的路上。”月点了点头,随即回
过身来对众人说道:“大家跟着我也有些年月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大家也都有所耳闻。我本对这
皇座王位没有什么兴趣,可奈天不予我,所以我也只逆天而行。”
月的言语刚出原本众人的唏嘘一瞬就消失无踪,随之传来的一阵阵风啸之声竟扰乱了月的声音。月
微闭双眼,屏息聚气。霎时间,偌大一股劲气轰天而下,随之整个空间为之一震。风停了,众人呆了,
声音也没有了,整个空间都静了下来。
这时月又接着说道:“事到如今我就把话摊开了说!在你们这些人中定有那军卫所派来的眼线,不
过这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既然进到我帐下我便当他成自己的手下。若是敢背叛我的!”话到此处,只
听唰的一声!转眼看来,不远处的一颗古木竟被切成了两段。
没感觉,没反映,没气息,没动作,众人仿佛被隔绝了一般,但是被切断的古木却是真切切的摔倒
在一旁。众人见得此景心中顿时不自主的抽搐了几下,既而异口同声的嚷道:“公子在上小人们岂敢叛
之,若是其中有一,定众抓之而令劈!”
月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说道:“按原计划行事!你们去吧!”众黑衣得令纷纷跟着李国辅浩浩荡
荡的奔向了皇城。这时酒老忽然开口说道:“皇子真要如此行事吗?”月淡淡一笑道:“国老不必多言!若不是我想让那狗贼尝尝同我父亲那日一样的滋味,我早就将其毙之!何需弄得如此麻烦。”
酒老再道:“老予敢言!先皇之死却是难言!但是其中原委却是大都不知。如此以来皇子所继正统
却是难了。”月呵呵一笑道:“此事国老不必担忧!我本就无继统之愿,早就已经选好了皇位继承人。
而那李国辅人如其名乃是是一代贤相之才,想必定能辅其才正。”
闻得此言酒老大惊,顿时急言道:“皇子万不可如此!皇室嫡子正统理当顺天命,尽其则!岂能传
于外者呼?”月此刻也不想与这老者再行争辩,不待老者说完于是便敷衍道:“酒老乃是三朝元老,我想您定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良方妙策!好了,我想好戏差不多要开始了。”说罢,月也不再理会老者的追叙既而一个完美的快步瞬形离去。
与此同时,众大臣已然身于朝堂之上,伏奇天子此刻也坐于大殿之上。众臣随之朝贺完毕之后早朝
便正式开始了。正眼望去,只见伏奇天子眉方眼正,棱刚体直,四平八稳的坐于皇座之声俯视群臣,好
生了得!不过审其貌似乎余疲未消,体累未尽。哪知此皇昨夜**直到今晨,此刻自然是没了精神。
故遂其旁使传旨曰:“有本快奏!无本退朝!”众大臣见此状纷纷摇头叹气,莺莺窃语。然而此时
一堂高面伟的中年男子却在一旁暗暗偷笑。良久,伏奇天子此刻已然哈欠连天,见久无人奏,却又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