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脸上火烫起来,不过有儿子在是不可能答应沈妙歌的:这个儿子,哭声可是兄弟姐妹里最大的一个。
“其实皇帝那里,就算我们不动手,他也好不了;”她连忙使用转移**:“眼下,我只想和你、孩子们、父母在一起平安的过日子。”
沈妙歌淡淡的道:“那样的皇帝,还是早早下去的好。”
“因为御医?”不管是江氏还是二夫人等等,当年的御医会一起对沈妙歌下手,这太奇怪了;而且御医在事发后也“病”很离奇,就算是江氏有外邦的王爷相助,也不可能做到的。
此事红袖和沈妙歌谁也没有提过,就是因为往深里想,事情太过惊人了。
“不完全是。”沈妙歌的声音有些沉,对于沈家来说有些事情是极为沉重的:“皇帝,做得太过份了。”
红袖沉默,皇帝的确是过份;在太后还在的时候,他居然就暗示太御医同沈家的人合作毒害沈家的后人——这心思,也太毒了一些。
不是皇帝,寻常御医哪里来得那么大的胆子?又哪里能“病”得那么快。
“如果早做打算……”红袖轻轻的说了半句,后面一叹打住了:皇帝待沈府那个时候极好,而且边关连年有战事,正是用沈家的时候;就算是有些怀疑,也很难让沈侯爷等人相信那是皇帝的授意。
的确不能算是皇帝的授意,皇帝只是顺水推了推舟。
现在,还有什么想不明白、想不透澈的?所以沈家的人对皇帝说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
沈妙歌摇了摇头:“过去了、都过去了,我们沈家的子孙以后就在岛上过活,永远不要让他们出仕——伴君如伴虎啊,有一次已经足够了。”
看到沈妙歌心情不好了,红袖又连忙再转移话题,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他们要活的是眼下、是将来。
红袖便说起了渔民的生活,引得沈妙歌心情好了一些之后,她笑道:“以后,我们就是渔公和渔婆了。”
沈妙歌看着儿子已经睡了,趁着红袖不注意轻轻的抢过儿子来放到了榻上,然后抱过红袖来也不给她说话机会,便吻了下去。
他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再让儿子得逞!沈妙歌在心中暗暗的发狠。唇与唇相碰时,他的热情一下都迸发出来,他的心与他的身子都在喊着、渴望着。
他的手刚要去摸红袖的衣带,还没有摸到更不要说解开了,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沈妙歌在心中长长的****了一声儿,这个儿子怎么就和他这么过不去。
虽然说自己的确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在他在母亲肚子里时,没有照顾他**一天,但是那不是自己所愿啊,不能怪自己啊:沈妙歌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不要说红袖已经在推他了,就是外面也有了响动:虽然没有敲门声儿,但是咳嗽声时时传来,那是沈侯爷的声音:如果他再不管儿子,他父亲一定会敲门的。
沈妙歌放开了红袖坐倒在床上,看着儿子瞪眼、用力的瞪了半天,然后才想起来:这个时候的孩子,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只是就算是看得到,想来孩子也不会在乎他这个老爹的;沈妙歌收回目光,开始哀怜自己在这个儿子面前,居然没有一点儿父亲的威严。
这一天晚上,沈妙歌又只能看着儿子霸着红袖睡得香甜,他就是满肚子的委屈,可是红袖不偏向他,他也就无人可诉了。
他这一个晚上,把岛上所有的人都想了一个遍:为了就是要找一个能把儿子自红袖身边弄走的人——他不要总看着儿子和红袖睡!
在第二天众人的精神抖擞中,只有沈妙歌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郑大将军和古大夫早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是见怪不怪。
沈侯爷和廉亲王都过来关心了沈妙歌两句,可是沈妙歌是有嘴也说不出来,只是一心盼着回岛,希望可以找到人解救他出苦海。
船在海上航行了很久很久,红袖他们才看到了海岛;远看那海岛并不大,可是船越接近海岛越大,到了近前时,红袖看向沈妙歌:“那是一个岛?”
这个岛,实在是太大了!有山有森林、当然最宽广还是平原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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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奉上!到家了,到家了!红袖他们一家人的幸福日子啊,在召唤大家手中的粉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