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也没有多想此事,只是后来历事多了之后,午夜梦回之时便把事情想明白了:四少奶奶很明显是被人利用了。
红袖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丈夫和家人呢?”并没有追问那个和四少奶奶说话的人是谁。
侍琴听到此话之后,眼圈一红:“那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半路上骗奴婢丢下家人,和他偷偷的走了;再然后奴婢一觉睡醒便在那个地方了!”
红袖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连一个人的善恶都分不清楚,你的话我如何能信——那男人如果真为你好,就不会让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为你打算一点儿;而你,连累的家人背井离乡,居然拿了银子丢下他们和那男人走了,如此品性可知你口中不会有一句真话。”
“奴婢没有骗少奶奶,当日真得是有人引得四少奶奶有了那个念头!”侍琴没有想到事关大姐儿的生死,红袖会不相信。
“你说是真的?那你说那个人是谁,说出来我们便相信你。”沈妙歌轻轻的接了一句话。
侍琴低下了头:“如果爷和少奶奶不能答应奴婢,那么奴婢就是死了,也不会说出来。”
红袖和沈妙歌闻言,眼中都闪过了一丝怒色,对视一眼之后道:“你就算是现在说了,我们也不可能就此就答应你的条件——哪个能证实你所说就是真的?事情总要查证之后才能做准,如果属实自然会对网开一面。”
侍琴要的并不是网开一面,而是没有了网,还要有银子可以过活;所以她这一次是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说。
红袖看她如此,忽然冷冷一笑:“你不会就是知道这些,并不知道那人是谁吧?”
侍琴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慌,辩道:“奴婢不敢骗爷和少奶奶的,不然少奶奶和爷恼了,奴婢还是死路一条。”
红袖闻言想了想:“你说得也有道理;好吧,你说出来我们听一听,然后查实之后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儿。”
侍琴却道:“奴婢不是不相信少奶奶和五爷,五爷和少奶奶要如何保证到时放过奴婢?”
沈妙歌怒了,一拍桌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来人,掌嘴!”
挨了打的侍琴依然是同样的话,非要沈妙歌给她一个保证,她才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红袖和沈妙歌看她如此嘴硬,忽然间都笑了。
“你可能还知道一些什么没有说出来,但是你却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然,你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保证了;我猜,你是想让我们在沈府众仆从面前答应放过你,你才会说出来是不是?”
沈妙歌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我们一定能找出来;想要我们放过你这个恶奴,却是你痴心妄想!”
“我们会被你一个恶奴所胁迫吗?你以为沈府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我们夫妻是什么人?来人,拖下去!”
侍琴的脸色大变:“奴婢只是怕事后爷和少奶奶……”
“你省些力气吧,这屋里还有我呢;如果爷和少奶奶答应了你,事后反悔一样会冷了府中下人的心;但是爷和少奶奶答应了你,却会让府的有些不争气的人生出恶念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来旺媳妇喝斥侍琴。
“如果你当真知道是谁要害我们大姐儿,如实说出来,爷和少奶奶自然会网开一面;但是你的错想逃过,那是绝不可能的。”
侍琴看向红袖和沈妙歌,发现他们夫妻当真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当下便明白来旺媳妇所说的是真的;她一下子万念俱灰,知道自己不可能会逃出生天了。
不过,就像红袖和沈妙歌所说的,她还真是不知道那个和四少奶奶说话的人是谁:能知道是四少奶奶,那是因为她看到了四少奶奶的衣着;而那个人,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
听声音,但是那天那人好像是伤风了,声音根本听不出来;事后她也注意了府中的伤风的人,但是当时正值冬春交替之际,各房当中有点伤风嗓音变得粗哑的并不是一个人。
她要说的,其实就那个时候患了一点伤风的人。
红袖和沈妙歌绝不可能被她所胁迫,明日当然更不会轻饶了她:打,也能把她打出真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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