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拖了她的手向车子走去:“我们自有我们的好,旁人自有旁人的好。”
梦喜微笑:“也对。各人自有各人的长处,倒也不必以己短比人之所长。”姑嫂二人说笑着上了车子走远了。
而茶楼里走出来的两个男人之一直看着她们的车子消失,喃喃的道:“原来她就是……”
身边的人问道:“你说什么?看到了认识的人?”
那男人回头笑着:“没有没有,只是听人提起过而已。来,愚弟送兄回去,日后还有要麻烦兄长的事情。”
那人一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好说,好说;被你求到头上,倒也值得我高兴三日。”二人相携而去。
对面的神茗茶楼内,郭大娘这才自二楼的窗口走开;她的走得很是轻盈,好似有些并没有因为看到红袖而心情不好。
她身后跟着一个瘦瘦长长的人,虽然在笑但那声音却的确是很难听:“大娘,此事成了,那金莲姑娘……”
“你放心;”郭大娘回头一笑:“大总管去想法子,只要你能做得到,我郭大娘自然是一言九鼎。”
瘦长的人干巴巴的笑了几声:“不敢当大娘称一声大总管,我只不过是王府里的三总管。”
郭大娘美目流转娇笑道:“大总管这话说的,你把事情给大娘办到了,大娘能只酬谢大总管一个金莲吗?”
瘦长的人立时笑了,这一次他笑得很欢畅,只是笑声越发的难听了。
诚亲王爷现在来得并不勤,不过对郭大娘却还是有求必应;郭大娘知道王爷新得了四个秀女,这些日子应该不会想起自己来了。
她并不是很着急:她的长处她自己知道的很清楚,对于四个秀女她也没有放在心上;诚亲王不过是贪一个新鲜,过了新鲜劲儿自然便会扔下她们。
为此,她还特意备下了一份礼物给诚亲王道喜,把诚亲王哄得极为高兴。
现在郭大娘很清楚,诚亲王一定也会有舍了自己的那一天,所以她对金银之物非常的上心,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
而仙灵、仙韵和仙乐却把京中真正的权贵,几乎是一网打尽,到她神茗来得人很少:大部分来得都是一些不太成气的二世祖。
根本就寻不到可以做她靠山的人:连姑娘自然是靠不住的,因为她同那个鬼里鬼气的廉亲王十分的亲近。
况且她也不相信连姑娘会在她危急的时候救她:在连姑娘把她交给诚亲王后,她便不再相信连姑娘了。
只是她却不知道,连姑娘后来离京好久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后来回京后急着寻廉亲王:原本连姑娘是打算在见过廉亲王后,去诚亲王那里看她——然后再和她商议个去处。
但连姑娘也没有想到,她郭大娘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连姑娘的性子本就大大乎乎,看郭大娘已经寻到了落脚的地方,而且还能日进斗金也就不再过问她的事情。
至于郭大娘和诚亲王是什么关系,连姑娘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只是她并不关心这些;因为和她没有关系;反正是诚亲王和郭大娘你情我愿的,她为什么非要问个清楚呢。
连姑娘也有自己的烦恼,所以顾不上郭大娘也是真。
她现在就很苦恼,看着廉亲王远去的马车,她呆愣了好久。
是的,她是喜欢廉亲王;而且太后也有意让廉亲王迎娶她,只是廉亲王却一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甚至于连廉亲王府也不让她去。
她当然没有那么听话,只是廉亲王府却不是她想进就能进的。
就算是到了眼下,廉亲王依然是对她很好、很不错,却只字不提要迎娶她的话;而且待她虽然可以说是千依百顺,但是却一直以礼相待于她——廉亲王那样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会如此在意礼法吗?
连姑娘站了好久,她的侍女轻轻的唤了几声,她才醒了过来;只是她还是有些茫茫,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去、或是应该做些什么。
忽然间,她想到了廉王妃: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想见一见廉王妃,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虽然廉亲王没有说出来,但是连姑娘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结识他的王妃,她也一直克制着自己;今天,她却不想再克制下去了。
只是想要见到廉王妃并不不容易:王妃深居简出,而王府她又进去;怎么办呢?连姑娘的眉头皱了皱,便想起了一个人来: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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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奉上,女人继续努力啊努力: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怪梦,梦到键盘都变得巨大无比,我要在上面跳来跳去的打字,醒来都是一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