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有情郎,后来灵禾和大夫人们的诊断,红袖还真难相信江氏的清白:孩子都在肚子里了,又哪里来的清白?
说有人强迫了江氏也不可能,江氏的院子可不同于其它院子:因为她是孀居,所以她的院子只有一个门户,没有其它门户;而且院墙也要比其它院子的高出许多,周围也根本不许男人接近的,就算是三尺的童子也不以。
江氏痛哭了一会儿,毕竟是在沈府住了多年的人,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强自止住哭声,对红袖说了起来。
她对红袖承认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承认她是对其它的男子有了私情,但是她却没有说那个男子是谁。
然后她便流着泪道:“弟妹,我知道我是个不贞的女子,可是我和那人一直清清白白,除了、除了彼此有些情意之外,根本没有越雷池一步,怎么、怎么可能会有喜!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啊。”
红袖呆了,她是完全的呆住了。
她相信江氏的话:因为她已经承认了和那男人的私情,即使是没有说出那男人是谁来,却实在没有必要再隐瞒其它了——如果真有了孩子,也不是她能瞒得了的啊;而且红袖想起那天晚上,江氏和那男人虽然私会却连手都没有牵一下,让她也更加相信江氏所言是真。
江氏不是不知道事情的轻重,她不会到了这种地步还说这种于事无补的谎言:那江氏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儿?
眼下的事情并不单单是江氏有喜、没喜的事情,而是更复杂了。
红袖一面飞快的动着脑筋,一面问江氏:“嫂嫂想想一个月以前,也不要想得太往先了,就想一个月以前,大约四五十天内可有什么特别、或是怪异的事情发生?或是、或是有什么男子特别靠近、巴结过嫂嫂。”
虽然靠近不会让不会让江氏有喜,却说不定江氏在不知情的时候中了他人的谋算,被人迷昏之后行了好事而不自知。
“嗯,尤其是嫂嫂有没有在自己院子之外的地方睡过去过。而且身边没有人伺候着。”红袖说得十分的不肯定:“没有其它的意思,嫂嫂勿怪。”她不得不又道了一句歉。
江氏轻轻摇了摇头,她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知道红袖现在这样说话是为了她好,是想救她。
她摇过头之后,看着红袖说道:“弟妹不问我乱了心神之下还真就不会想起,你一问还真有这么两件事儿。”
红袖一听在心里****了两声:两件?!她刚刚也不过是问一问,并没有抱着一定的希望,只是想打开江氏的嘴,让她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一说,也好找到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不想一问就问了出来。且不是一件。
江氏已经说了起来:“第一件事情很久了,想一想大约有两个月了吧?”她最后一句话问的是素心。
素心没有立时点头:“那日是初二,二夫人请奶奶过去吃饭,今天是二十八;奶奶,并不足两个月。”
江氏点头:“对,就是上上个月的初二,我去二婶娘那里吃饭,却和二婶娘一起贪杯吃多了;便在二婶娘那里小睡到了下晌,醒了之后和二婶娘说了一阵子话用过晚饭后才回来的。”
红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二夫人一向与人为善,和江氏、红袖交情也不错,红袖夫妇也曾有几次在二夫人那里吃醉小睡过。
江氏继续说了下去:“当时我睡下之后,屋里应该是没有人伺候的,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屋里并没有丫头在。”
素心和素月的脸都红了,轻轻屈膝:“婢子们当日也吃醉睡倒了。”
红袖闻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倒也没有说什么;她的丫头们绝不会都醉倒的,如果是她一个人留在自己院子之外小睡,她们也绝不会留自己一个人在屋里的。
素心和素月待江氏很忠恳,只是,嗯,只是机敏与应变有些不足吧;红袖看着两个丫头在心底叹息一声,摆手让她们起身没有训斥她们:毕竟不是自己的丫头。
她还要听第二件事情:这两件事情,和江氏的有喜多少有些牵连吧?而且到眼下,她也没有弄清楚,那个要害江氏的人为什么要害她:寡居之人又无子,在沈府根本是无足轻重啊;所以红袖的心才一直提得高高的,她总感觉江氏的事情好像是冲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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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一章大家能看出什么不同来嘛?这是女人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口述,我代她打出来的;然后她又逐句看过,让我修改的——应该和她自己写没有什么不同吧?
女人吊点滴也是很烦的,躺着不能活动;而她这个时候常常和我说故事里的事情,我不想她码字,可是她又挂心;我也是在前两天看过一个书友的留言,忽然间想起来的两全之策。
她也不是不心疼自己,只是她太过好强。她一直十分配合大夫:打针什么的不说了,那药有几种很苦的,她吃得时候还眉头也不皱一下,记吃药的时间比我们任何一个都准;只是让她不想工作。不想故事情节,她还真是做不到。
明天我想也会是女人说我打字。正好明天她会做一个大的检查,如果医生说女人真得没有事情了,就真的太好了。上天保佑,希望女人可以早些康复,回到我们的家中,也回到网上和你们在一起。
最后,谢谢所有书友对女人的支持,我想今天回到医院把昨天涨的票数告诉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谢谢大家!并且恳请大家继续支持她,让她可以安心的休息,早日回到我们的身边。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最后再说一遍,谢谢大家。